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意识空间里的诺娃也翻滚着，[这个卢瑟是不是有病？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不就反驳了几句吗？他应该料到的，干嘛这么弄啊？反复无常的以为我遇见了小丑呢。]
而这股尖锐的疼痛让意识空间也波动了起来。系统不得不出手平静意识空间以免产生其他不好的影响。
[你没事吧？]系统关切地问。
[没事。]诺娃挣扎着站起来。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听从卢瑟的话以减轻疼痛。
但站起来后她的意识体还是踉跄了几步：[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疼过……真是的，我已经努力避免疼痛了。]
即使是在最危险的那次要被炸.弹炸死了她也是在烈火与冲击波到达后背前就离开了现场。
疼痛虽然触及了神经，但那时间过于短，只要不用心去想也没有太大关系。
可这回不同。这回她是真的感受到了极度的疼痛将近半分钟。原本与卢瑟对线时的怒气都是装出来的，但诺娃现在真的生气了。
[我最讨厌疼痛了。]诺娃咬牙切齿地说道，[卢瑟这家伙好巧不巧地踩在了我的底线上。]
[我真的好想杀掉他，怎么办？]
诺娃语气中的恨与怒其太过真切，让系统一时都分辨不出来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可别真的被马甲的负面状态影响了。]于是系统急忙劝慰道，[杀人不对啊，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诺娃深呼吸了几口才平静下来，但紧握的拳头仍然表明她没有真正平静，[就算我要报复卢瑟，我估计也只是把她弄秃罢了。]
[毕竟秃掉的卢瑟更深入人心，不是吗？]
诺娃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微笑——搞事的微笑。
她才不会杀人呢，再愤怒再悲伤也不会。卢瑟这家伙怎么着也没有小丑讨厌，她都没有干掉小丑还会干掉卢瑟？
她可要做个良民。
于是接下来诺娃就diss了一下卢瑟的颜值。但老实讲，卢瑟的颜值真的还可以。
而卢瑟发表的那番讲话诺娃又诡异地觉得很有道理，她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不是很有道理。]系统对此这么评价，[而是它就是个事实。]
[一个极好的人变坏总容易坏的很彻底。不义世界里就是这样，你知道的，诺娃好亲亲。]
诺娃：[……唉，咱还是不提不义了，一提不义我就心梗。]
卢瑟的话乍一听十分有道理，甚至都有一个世界来证明他是对的，但仔细一想也会感到哪里都透着不对劲。
他说的那些情况都是最坏的情况，可为什么就是最坏的情况呢？一种局面的产生有太多因素了。
即便超人不是神，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但他也是超人啊。
他是一个英雄，英雄真的有那么容易会崩溃吗？他本身就具有常人难得的坚毅性格，即使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他也不一定会崩溃。
不义世界的产生有世界恶意的因素在，诺娃清楚。
世界意识希望事情都往最坏的方向发展那么事情一定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任何人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
——那个世界里在一切都无法挽回前有无数的机会避免走向那个结局而没有一个人抓住就是因为这点。
[幸好这边的世界意识比较正常。]诺娃拍着胸脯庆幸地说道，[普通人抽风都很吓人，更何况世界意识。]
系统十分用力地点头表示赞同。
作为见识过不正常的世界意识的系统，他表示正常的世界意识真是太好了，不用担心对方的每天背刺。
就像隔壁的那个系统，他遇到的就是个抽风的世界意识。明明是对方前来请求帮助，最后竟然还把帮助者排斥了出去，搞得隔壁的可怜的宿主都没有了系统，只能苦苦的一个人撑着等待系统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