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眼装备上。在得知这里是幻境后她就有了这个打算。
装备上真实之眼后看到的事物就发生了一些变化。除了她自己和妮尔，所有的东西都带着蓝色的雾气。窗外远处的东西也成了一片空白。
——就像还来不及构建，或者无法构建一样。
这个功效已经很好了，但诺娃还是不太满意。在她的预想中，既然这里是幻境，那么她带上真实之眼后应该除了她和妮尔什么都应该消失。
[看破一切虚幻……这里都应该是虚幻才对。]
系统见此解释道：[因为这个空间里的你也是虚幻的，所以你装备上的真实之眼就不是真正的真实之眼。它自然无法看穿全部。]
[是梦境吗？]考虑到察觉到不对之前自己在做什么，诺娃问道。
[对。]
[谁的梦境？]
[瑞尔。]
听到系统说起这个名字诺娃嘶了一声：[她啊……她的确有能力做出这些。拥有和幻境有关的能力的小变种人里她的能力是最强的。]
不过能做到归能做到，诺娃还是很奇怪瑞尔为什么会做这些。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个原因，哪怕原因和结果毫无关系它也是个原因。
[诺娃好亲亲，这其实还是你的问题。]系统说起的时候语气颇有些无奈，[你记得你前几天使用克系马甲在X学院里逛了一圈吗？]
[当然。]诺娃点头。
随后她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不可置信的问道：[等等，不会吧？她看到了我的真身？]
系统肯定的回答让诺娃突然想笑。
这算什么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吧，也不算砸自己的脚，这个后果是砸了很多人的脚。
诺娃惆怅地想要长叹一声。
她在抽卡方面无人能比的运气在现实中就不怎么好用了。虽然一直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有了问题也能化险为夷，可总有一个险。关于这点她已经不知感叹过多少次。
诺娃再次使用克系马甲也是奇怪为什么X学院的众人都没有提到那个小镇上的古神。明明她都追杀过琴和斯科特，明明他们都搬了救兵，怎么就不了了之了呢。
她怕他们是在计划着其他的东西，所以她想她应该出来溜一圈马甲。溜马甲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感应到然后出来。
虽然她知道很难有人发现她，但是X学院里的都是什么人啊。X教授、琴哪一个不是能力强大的心灵感应变种人？他们理应发现的。
但是他们没有，而诺娃也不可能直接找上去说‘你们为什么不再关注我’。所以溜马甲就真的只是溜马甲，好歹不能在离开阵子后就将克系马甲抛之脑后。
谁能想到她那时的举动会造成今天的后果呢？她的注意力都在学院里原本的变种人身上，没有关注其他的小变种人。大半夜的正常人都不会不睡觉，就算不睡觉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往外瞅。
但她如果再细心一点的话也不会让瑞尔的能力产生暴动了。
等等，能力暴动……
诺娃理思绪的时候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在X学院里能力暴动一定会被发现的，这里有专门的设施。而半天都没见有其他人过来证明他们是察觉到了，但是在放任。
也不能说是放任，他们就想看看他们自己能不能解除突发事件。
想到这里的诺娃紧张的情绪消散了些。
这就是一个试验，用来检验他们的能力和团结协作的精神的。在真的出问题之前X教授他们一定会制止。瑞尔的幻境能力再强大也强大不过查尔斯。
不过瑞尔能看到克系马甲的真身也是一个疑点。她隐藏了自己，瑞尔能看得见除非是她以前看见过或者听到过太多太详细有关她的信息。
诺娃想如果她要解决这个疑惑恐怕只能到时候去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尽管她清楚询问也不见得能获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