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皆是惊讶回头望去。
尤其是那柳家二人,吃惊之余尚带有些小慌张。
柳蛰面无表情地盯着众人。
从其布满阴霾的脸庞可以看得出,他完全听到了柳普二人对他侮辱般的议论。
柳蛰怒步走到柳普面前,本来身形就比柳普要高大,加之修为也要比其高上一层,且神态冷厉,给了柳普不小的压力,柳普也素知柳蛰为人狠戾,生怕这家伙发起疯做出格的举动,便以声壮胆,喝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哼。
柳蛰一改严肃之情,忽然轻视而笑,道:“在外面非议长辈,兄长,你还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也算非议吗?”柳普硬气反问道,男人嘛,面子第一,尤其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那断然是不能丢了颜面的,就不信他真的敢动手。
柳蛰把手搭在柳普的肩上,运起元气集中于臂上,柳普虽有反抗,奈何修为不及于他,被柳蛰强行摁坐在座位上。
“放心,四叔四婶还在,还轮不到我来教训你。”柳蛰语带双关,带着贱贱的笑意道。
柳普愤道:“柳蛰,你这是在诅咒长辈,回去我要告诉大伯,有柳正做证,看你如何嚣张!”
“对,我听见了。”柳普的小老弟柳正连忙附和道。
“话说,你也是四叔小妾所生吧。”柳蛰反问柳正。
柳正理直气壮道:“和你不同,你娘是舞姬。”
柳蛰眼睛微闭,啧了一下口,舒了一口气,突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掌朝柳正呼了上去,柳正直接飞到了楼梯下,脸庞红肿,嘴角流着血,鼻子被打歪了,牙齿掉了五六颗,躺在楼梯上,眼泪直流,哭声不断。
柳蛰眼神凌厉,瞥了柳正一眼。
柳正面露惧色,强忍住不发出声音,胸口委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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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更咽着。
“四弟,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柳蛰耸了耸肩,回归正题,继续道:“你大可把原话和族长复述一遍,最好是把整件事情的过程都和族长讲清楚,我无所谓的。”
柳普怒道:“柳蛰,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有吗,这事情不是你的专业吗?”柳蛰一脸无辜,然后道:“刚刚你说到事实,我也和你讲个事实。事实一,我比你强,不只是修为,是指任何方面;事实二,不是我离不开柳家,而且柳家离不开我;事实三,靠人人会老,靠山山会到,像你这样,做个酒囊饭袋也挺好。”
“你,你,我们走!”
柳普不得不承认,柳蛰所讲得一番事实确实是事实,这点是让他最气恼的,一时间让他无话可说,只能愤愤离去,再待下去只怕要出更大的丑,想着回去定要给族里长老告个状,毕竟他打柳正也是事实,再添点盐加点醋,定让他也吃点苦头。
柳普极其三个小跟班走后,加之刚刚有打人的动静,楼上的顾客几乎已经有完了,整个二楼只剩下柳蛰和陈清二人。
“柳三公子刚刚好生威风。”陈清看了一处家族恩怨的好戏后,调侃道。
兴许是刚刚说得太多,饿了,渴了,柳蛰没有着急回话,夹了几块肉,喝了一口酒后,道:“我听说陈掌柜和家族里的长老打了个赌,如果年前不能自负盈亏,红利不够的话,广源楼可就得关门大吉了。”
掌柜柳眉微皱,笑道:“刚刚见柳公子口才了得,修为了得,最重要的是,沉着冷静,能输给柳公子这样的人,我也算是输得不冤了。”
“陈掌柜过誉了,不过说的倒也是事实。”
柳蛰自谦再自夸,先抑后扬,两人不约而同相哄而笑。
紧接着,柳蛰继续道:“我倒是有个建议,可助陈掌柜的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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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饶有兴趣,道:“还请柳公子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