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近两年又是修行又是练拳,身高见长,身形也变得挺拔,体型比例亦是相当不错,颇有魁岸之姿,但就是这般阳刚气魄之下,却又散发着几分儒雅,大有给人温润如玉的感觉,别有气质,尤其是配这套锦衣,更是相得益彰。
愣神不过片刻。
“穿的好看又不代表买得起。”
回过神来,继续嘲弄。
李小天问苗秀秀,道:“这件衣服多少钱?”
听到李小天问话,苗秀秀才缓过神来,回道:“回公子,三枚金币。”
实话说,这也不怪苗秀秀出神久,她做店员也算有些年头,还是卖衣服的,好看的皮囊见过不少,但是像李小天这般具有独特气质的真不多。
“三枚金币,这么贵啊。”李小天有些惊讶道,京都上安又非正儿八经的修士地,一件衣服三金币却是算得奢侈了,吐槽归吐槽,李小天还是爽快从怀里拿出五枚金币,递给了苗秀秀,道:“你的服务,值得这个价。”
说完,李小天径直出了店门。
苗秀秀只是怔怔地望着李小天消失的身影。
那四店员见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面目表情极其丰富,惊讶,艳羡,懊悔,嫉妒。
谁能想到,一个穿着寒酸的人竟然是个隐藏的富公子,出手还如此阔绰,打赏两金币。
苗秀秀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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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她看到李小天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认得李小天身上那件褪色的旧衣服料子是精品绸缎,价格颇贵,而且做工极佳,料子都穿得掉色了,衣服还没有残线,更无破缺,几乎可以判定其曾处境不错,更加关键的是,假如此人是家道中落的落魄公子哥,那他的精气神未免也太好了,那可不是喝不饱穿不暖的人能有的身行体态,所以,他来衣品阁,只说明一个问题,是真的来买衣的。
从来没有绝对的运气,只有失败者才会抱怨运气太差。
只是,让苗秀秀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会如此慷慨,有钱人她见多了,如他报豪爽还是头一回遇到。
李小天出了衣品阁,没走几步,便又看到熟悉的一幕。
一人骑着白色骏马在街道上肆无忌惮地奔驰着,手上快马加鞭,嘴上骂骂咧咧,所过之处,一片凌乱。
李小天盯着那骑马之人,目光露出少见的狠厉之色,心下已有了一个有趣的计划。
夜晚,月黑风高。
时是冬末,寒意尚存,不知为何,白昼时还是大晴的天气,到了晚上,整座上安城都被一层浓郁的寒汽笼罩着,像是被披上一层轻纱,加上京城灯火通明,星星点点,昏昏黄黄,隐隐绰绰,倒是有一种朦胧之美。
一辆马车行驶在空荡的街道上,瞧其装饰华丽,便知里头所坐之人来历不一般。
吁!
马夫急拉缰绳,马儿嘶鸣,一个猛刹骤停。
“你他/妈的狗命是不想要了吗!”
车里传来男子一阵吼骂。
马夫颤颤巍巍道:“禀太子,前面有个人挡住了去路。”
太子不耐烦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直接碾过去!”
“是,小的知道。”马夫回完话,喝道:“前面的快滚开,不然我就轧过去了!”
车里太子听得马夫这般磨蹭,哪里受得了,打开帘子,一脚把马夫踹了下去,叫骂道:“废物东西!”
说着,亲自驾车,直冲挡路人。
砰!
车至人前,挡路人一拳轰出,只听见一声巨响,伴随着马匹的悲鸣,马毙车翻。
太子见状,腾空一跃,稳稳落地,恶狠狠地盯着正前方的挡路人。
与其说是挡路人,倒不如叫他黑衣人更准确,因为他全身套着黑衣,只露出一双黑眼睛。
如此全副武装,这位太子知道,很显然,黑衣人是针对他而来的。
“力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