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姐欣喜的叫声,刘叔知道定是来了值钱之物,连忙挑了好酒端了上来,瞧了眼桌上,在商铺待了几十年的阅历告诉他这獠牙不简单。
陈掌柜给李小天斟了杯酒,道:“公子,您看我们这些人都没见识,也不知这五阶中级元兽的獠牙到底什么价位,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价值不菲,至于估价,我还得请教一下族里的前辈,叫他过来一趟估个价,还请您稍等片刻。”
李小天喝了口酒,道:“无妨。”
陈掌柜立马对边上女铺员道:“桃子,去把四叔请过来。”
女铺员应声急去。
叽喳!
看着李小天喝酒,奇奇似乎也渴了,双翅指着酒壶叫唤。
李小天对着奇奇问道:“奇奇,你确定要喝酒?”
叽喳,叽喳!
奇奇连叫两声以表非常肯定。
李小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奇奇倒了杯酒,奇奇叼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鸟脸通红地晕倒在李小天怀里,呼呼而睡。
“还以为以后能多个酒伴,没想到,一杯倒。”李小天边捋着奇奇边打趣道。
众人见这一幕,不由被奇奇的淘气惹得咯咯直笑,这还真是奇特的鸟,鸟如其名,一个字奇。
未过多久,铺员桃子和一中年人急匆匆地进了广源坊,不言而喻,那中年人便是陈掌柜口中的四叔,陈家的四长老,陈季冬。
“四长老(四长老)。”
“四叔,你来了。”
一见陈季冬,众人便礼貌性打招呼。
一进门,陈季冬先是瞥了眼李小天,然后紧盯着躺在桌上上的那对獠牙,快步走了过去,拿起獠牙,仔细端详,边看边道:“这种让人心惶的气息,的确是五阶中级元兽的獠牙,市场价应该在二千至二千五百金币之间,我们开商铺的总要赚点,这样吧,零头折中,二千二百五十金币,如何?”
“陈长老觉得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李小天反问道,没有回答陈季冬的提问。
“赚钱。”陈季冬脱口而出。
李小天继续道:“那么,广源坊赚钱了吗?”
听到李小天话有讽意,作为最在乎广源坊的陈掌柜顿时不乐意,直接道:“公子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广源坊没生意,毋庸置疑,是聚宝坊抢光了你们的生意,但是,如果你们认为是因为聚宝坊面积大楼建阔气才把你们挤倒闭了,那就大错特错了。”李小天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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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酒,顿了顿,继续道:“打个比方,有两家卖包子的,一家店铺小,一家店铺大,店铺小的生意差,店铺大的生意好,难道两家生意差距是因为店铺大小?显然不是,别人是去买包子的,不是去看店铺的,包子做得没别人好吃自然就没人去买了,而做生意的最讲究诚信,显然你们没有。”
陈掌柜已听出李小天话里的弦外之音,忙道:“怎么,我们的报价有问题?”
李小天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陈长老。”
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陈季冬尴尬地咳了咳,道:“谈生意不都要讲讲价吗,不说价的生意是没有灵魂的买卖,你说你不砍价就算了,还砍我人品,说我没诚意,你说你提价我们又不是不答应。”
面对陈季冬的滔滔不绝,陈掌柜直接打断,道:“四叔,讲正事,说价格。”
“真实的市场价应该是在三千金币左右,商铺抽取百分之十的利润,实际价就是二千七百金币。”陈季冬如实道。
众人听得,纷纷对陈季冬抱之鄙视眼神,吃了别人七百五十金币,抽取了四分之一的利润,难怪别人说你没诚信。
“方才之事确实是我们不够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