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道路上出现了一条队伍,队伍的中间是一轿华丽的轿子,有阴阳家的傀儡十二人抬着,看似缓慢,实则以堪比马车的速度前进着。
十二具傀儡一举一动都极其的有节凑,所以轿子本身并不颠簸,而是随着节凑上下有序的跳动着,跳动的样子就像一个兴奋的孩童。
但是坐在轿子之内的人并没有这一股兴奋的感觉,而是满脸的愁容,刚刚在道路之上遇到的那一辆马车,给予了轿内之人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令她感到十分的不适。
焱妃相信自己的预感并不是空穴来风,马车之内的人焱妃也听说过,对于此人能够在短短的三年时间之内走到很多人究其一生都不能达到的高位,必定有着不同寻常人之处,不可能只是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一样。
焱妃的手中环绕着两股气流,推演着那人的跟脚来历,可是不论怎么去推演得到的结果都没有任何的改变,这个结局让焱妃感到十分的不安。
阴阳术每一次的推演都会跟随天机的演变有一定的变化,而在那人的身上,焱妃的阴阳术头一次失去的效果,变得毫无作用,如此说来,这样的结果只能证明那个人的命运已经脱离了天机的影响,已经独立成为了一个个体的存在。
这样的情况焱妃没有见过,就连阴阳家的首领东皇太一都没能够脱离这样的影响,所以焱妃十分的不确定那个人身上到底是有什么遮蔽了天机还是因为本身的实力足够遮蔽天机。
手中的气流消失不见,作为阴阳家地位只在东皇太一之下的东君焱妃,阴阳术的造诣可以说是整个阴阳家中前三的存在,就是这样的存在在面对无尽的上天之时,任是只能是拨动命运的琴弦,而不能做到与之对抗,从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司徒在这件事上做的是多么的疯狂,居然是想要将命运演奏的曲目直接更改或者换一张琴,所以两者高下立判。
这一边,司徒对于与之擦肩而过的阴阳家东君焱妃,看着自我禁锢的轿中的焱妃,不明白为何焱妃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毕竟焱妃的实力真的打算离开阴阳家,司徒相信阴阳家没有人能够阻拦她,那么阴阳家到底是用了什么让焱妃这样的乖乖的就范,并且听之任之的呢?
燕丹以死,难道是那个被月神带回阴阳家改名为姬如千泷的高月儿成为了阴阳家的筹码?司徒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之却外,不可能,月神的阴阳术在焱妃的眼中不是没有破绽的,只需简单的破解就能解除月儿身上的阴阳术,这对于焱妃来说算不上事,那么除了这件事之外,阴阳家到底还有什么能够禁锢月神的筹码呢?
随着司徒与阴阳家的接触越多,阴阳家的迷雾也随着散发的越多,而想要在着迷雾中的找到答案,不亚于雾里观花,朦胧而又梦幻,一切都不尽真实。
月神,南公,星魂站在一旁,等待着队伍的走近。
在三人的眼中,远处的轿子周围都缠绕着数之不仅的符文,这就是东君自我禁锢的阵法,精通阴阳术的人都能够用专业的术眼看到这样的符文,而阴阳家的弟子一旦可能到这样的符文之后就能够明白这是那一位人物,因为在阴阳家这样出门的只有一位,那就是阴阳家的东君焱妃。
随着三人一同到达这里的阴阳家弟子以及跟随轿子到达的阴阳家弟子都想着对面行礼“参见东君”“参见护法”。
月神看着轿子说道“见过了”。
焱妃的声音从轿子中传出来“擦肩而过”。
月神接着说道“如何”。
焱妃没有回答,但是轿子外的三人都能够清楚的看到轿身上的符文的变化,看在眼中的三人瞳孔都是一阵猛烈的收缩。
三人相互的看了一眼,南公与星魂的眼中有着不相信的神色,而月神因为眼纱遮住眼眸的原因,南公与星魂并不清楚月神的神色变化。
月神心中对于自己的猜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