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用完后秦王政和司徒再次回到殿内。
秦王政问到“据先生所说学道二十年,不知道先生的老师是哪一位”?
司徒听到这个问题一时还真不知怎么说,说是自家所学有没有这个条件,拜师又不知道具体扯上谁。所以一时没有回答,愣在了座位上。
秦王政看着司徒没有应答反而是愣在那里,一时也就安静下来。顿时殿内就安静的有点可怕了。
司徒感受着这样的氛围,连忙思索用什么样的理由来应付秦王政。
司徒回答道“禀告大王,臣也不知家师的是谁”。
秦王政只是问道“为何不知”。
司徒回答道“大王,家师在臣学道第五年就云游去了,只给我留下一本书籍让我自学。臣靠这本书籍自学五年,之后又用了十年去思考书籍所记录的思想和探知这个的世界”。
秦王政问道“那那本书呢”?
司徒回答道“被臣烧了”。
秦王政“为何”?
司徒道“因为臣在整理自身所学时,就发现那本书籍的作用已经不如我的思想和当今的世道了。所以臣就把它给点了当作柴火了”。
秦王政又拿出司徒献上的布帛,看着上面的文字说道“的确,你所献的恐怕是当今世上唯一,不可争锋的了”。
赵高听后露出了难以想象的表情,毕竟能让秦王政这样的评价只有一次,就是在秦王政看到韩非所铸的《五蠹》,《孤愤》这两本著作是的评价,而且只有一个词,就是世上唯一。可是司徒到底献上了什么?能让秦王政再次如此评价,还有了两个词来评价。
影幕中的盖聂也是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司徒。再次想到,到底是何物能让秦王政这为无法史无前人,后无来者的人物用处这样的评价。
“不知你可知韩非有一本著作,叫做《五蠹》。跟你所献的这篇是有很大的区别”。
司徒说道“臣不知”。(心里却想的是,我是穿越来的,还是搞法律工作的,加上喜欢历史。怎么可能不知道韩非子和他的著作)。
秦王政说道“《五蠹》把儒家、纵横家、墨家游侠、逃役、商工比作毒虫,蛇蝎,对国家危害极大之人。韩非认为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养耿介之士,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消灭之朝,义务怪亦。而你却认为这五种人存在却不为害,只要运用的当,控着的住,那么反而有利于国家的发展和进步”。
接着又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逃役之人不服国家遥役和兵役,商工之民有利而往,纵横家煽动天下大势,何来有利于国家大事”。
司徒想了想(小样,我可是从红色的健全法律穿越过来的。还是修建法律和学习法律的主要领军人物。这些古代的律法和发展趋势我可都研究的透透的,还怕你远古的法律吗。)说道“大王,今日战报已经传遍咸阳,我大秦已经正式统一了天下,那么纵横家煽动各国大势已经不负存在,这已经可以算是除去一虫。儒以文乱法,儒家主要遵从周礼不遵从法律,所以这是儒家对于我秦法的深研不够,不了解天下一统之后大势的变化于所归。侠以武犯禁是以游侠不听从国家的号令只凭好饿做事,再加上手里又兵器,所以挑战大秦的律法。逃役之民皆因徭役过重和大臣圈养私兵,导致我大秦难以征役。商工之民,天下没一统前,皆是为自己的国家到其余各国赚取商税,但如今我大秦已经一统天下,没有国之分,那么所有的商工之民皆是为我大秦上税。说到这里司徒停顿一下又接着说到,那么,这样一来我大秦只要解决掉儒家的尊礼不尊法,游侠的好恶成事与兵器。控制徭役和私兵,坚强商工之民的管理和上税。这样我大秦将没有韩非所说的五蠹所生存的下去的土壤”。
盖聂听完这番言语之后,再看向司徒的眼神就变了,变得深思了起来。赵高听到这样的言语,虽然他自己研读大秦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