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宁少卿还是打算放陆海潮一码,毕竟是亲生父亲,虽然毫无感情可言,但血浓于水,也不是说断就断的。
就好像当初母亲胡敏。
陆海潮见状,立马来了精神,他挣脱老板的束缚,迅速躲到宁少卿的身后。
宁少卿懒的看他一眼,直接丢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这些钱你们拿去,剩下的给手底下的兄弟们喝茶。”
棋牌室老板见宁少卿这么仗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棋牌室,陆海潮还在喋喋不休,抱怨宁少卿不该把剩下的钱给那些人。
宁少卿一句都不想听,直接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就扬长而去。
本以为陆海潮会自生自灭,没想到这个厚脸皮又找上门来,“少卿,你再借我一百万,这次我一定翻本。”
宁少卿不胜其扰,拿出一个鉴定书,上面是他和陆海潮的鉴定结果。
陆海潮拿出鉴定书一看,上面写着毫无血缘关系。也就意味着,他和宁少卿根本不是亲生父子。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陆海潮对于这个结果也是难以接受。
那真相呢?
陆海潮当然是宁少卿的亲生父亲,如假包换。
做为宁公子,伪造一份证明易如反掌。
有些人今生不相见,忘得干干净净的挺好,省的这些人有事没事的就打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宁少卿第一次觉得亲情可以如此轻易的被割舍。
陆海潮瘫坐在地上,口中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这不可能!”
看到陆海潮这个状态,宁少卿又瞬间心软了。
“既然你也没有落脚处,念在你和母亲的关系,给你安排的住处你继续住吧!”
当晚,宁少卿拿出一副耳机,这是安装在陆海潮住处的窃听器。
直至深夜,一点动静也没有。
正当宁少卿想放弃的时候,耳机里忽然传出陆海潮的声音。
“彭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儿子和你们合作的,到时候好处费......”
“嗨!我拿了钱你们愿意怎么算计我儿子那是他的事。”
“我只管生他,其余的和我无关。”
“我若不装可怜,他怎么能上当呢?”
“我和他母亲本来就是玩玩而已,要不是看他有几个钱,我才不会找他。”
宁少卿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和陆海潮通话的应该是上京恒远财团的彭冠。
简单的几句话,彻底道出了一个人渣的凉薄,同时也让宁少卿彻彻底底的死了心。
宁少卿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次日清晨,卿华制药就对外宣布,与南省的四方制药达成合作。
这个消息让五大财团错愕不已,同时将矛头也指向了陆海潮,认为是他在其中阳奉阴违,从中吃里扒外。
几个大汉闯进陆海潮的住处,像抓鸡一样的将他塞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驶向南省。
到了地方,陆海潮这才敢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间摆着一对赌博的道具,陆海潮见到这些道具就像看见了亲人一样。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声称就是陪陆海潮赌几把,而且还可以借款。
还有这样的好事?
陆海潮就喜欢这样的人。
可是几个回合下来,陆海潮就输了几十万。
陆海潮也不傻,他知道这些人虽然现在看起来和颜悦色的,待会要是输的多了,势必会立刻翻脸。
人就是这样,越没底气的时候运气往往也是最差,陆海潮输了一天,愣是没赢过。
说来也奇怪,这些人竟然真的没有讨要赌债的意思。
接连赌了三天,陆海潮有些支撑不住了,他是一直在赌桌上,可对方却是换了一拨又一拨,这种车轮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