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卿一句话也不说,自顾的品尝着美味。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白挚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语气却很冰冷。
宁少卿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回了句:“我倒是希望我是你口中的宁公子,就算是想一想也可以,但是我有个问题还希望请教叔叔,我如果是宁公子,为什么还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
“这很简单,因为没人相信你是宁公子,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宁氏财团和身边的人。”
听完白挚的解释,宁少卿大笑不止,“那好吧!我承认,我就是宁公子。”
此话一出,白挚却摇了摇头。
“怎么了叔叔?”宁少卿问道。
白挚有些失望,“你不是宁公子。”
“怀疑我的人是叔叔,不相信我的人还是叔叔,那我应该是谁?”
宁少卿知道,从他很随意的回答白挚问题的时候,就注定被打消了怀疑。
白挚原以为宁少卿会有一番慷慨陈词的叙述,或许会有一百种解释的借口,可是这些都没有,只有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凭着多年的识人经验,白挚判断,宁少卿只是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宁公子不可能是他。
接下来在恒都地产的日子里,宁少卿都是饱受争议,渐渐的,这些不实的传闻也都变成了真的。
入夜,在白诗雅的家里,宁少卿瘫躺在沙发上。
白诗雅端来一杯果汁,递到宁少卿的眼前,“看样子你对公司的非议并没有放在心上。”
宁少卿接过果汁,笑着回道:“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难道找到一位有能力的女朋友也是错误?”
“你真的不在乎他们说的?”
“当然!”
白诗雅的神情有一些落寞,“你比我坚强,当年爸爸去世,我真的认为和你有了距离感,在离开你的那段日子里,我都在努力让自己强大,现在我回来了,没想到这样的压力会转移到你的身上。”
宁少卿根本不在乎这样的压力,因为他是宁公子。
随着金融危机的降温,恒都地产也日益壮大,五大财团联合白挚等海外资本,也在对宁氏财团做着最后的围剿。
白挚来到恒都地产。这一次他还是来找宁少卿。
“叔叔,这个时间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挚拿出一份计划书,“这是对宁氏财团收购鱼鳞地的详细计划。”
宁少卿十分不解:“收购鱼鳞地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我?”
宁少卿知道,这可不是合适这么简单,这分明就是在试探。
看来白挚比一般人要难办的多。
宁少卿倒不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而白挚现在是五大财团那边的资本,若被他知晓了身份,怕是以后的麻烦少不了。
但是现在这个任务不接还不行。
可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
不仅可以攻击一下宁氏财团,还能顺便考验一下宁少卿的身份和能力。
如果宁少卿不是宁公子,那正好借着宁氏财团空虚的时机,一举拿下鱼鳞地的办公大楼,其意义比抢到一个大项目还要振奋人心。
若是宁少卿就是宁公子,那么隐藏这么多年的身份被白挚识破,岂不是证明白挚比宁公子的手段更高明?
假如这样就能难倒宁公子,那可真是低估了其实力。
既然五大财团和白挚想看戏,干脆就把戏码加重点。
这并不难。
宁少卿在上京谈鱼鳞地的这几天,华国的报道压根就没停止过。
“五大财团携手海外资金,强势入主宁氏财团在上京办公总部。”
“宁氏财团出现危机,鱼鳞地总部岌岌可危。”
“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宁家人何苦为难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