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卿一杯接着一杯的品鉴着美酒,每喝一杯,都会在被子下面标注清楚酒的名称。
接连对了七十种酒,这不仅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呼不已,就连坐在主位的郝大远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郝大远倒不是差这七百万的赌注,而是金钱之外的赌注才让人头疼。
每十种酒品鉴成功就要奖励江城一个招商项目,如此看来现在已经输了七个项目了。
似乎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宁少卿继续品着酒,哪怕是每种酒只喝一小口,那加在一起的话酒量也不在少数。
在喝到第九十三种酒的时候,宁少卿突然停下来不喝了,他对郝大远说:“郝部长,今天的品鉴就到这里吧!至于那些赌注也只是一时玩笑话,莫当真。”
宁少卿已经给了郝大远足够的台阶,若此时他要是识时务,就此罢手最好不过。
可郝大远哪里能轻易认输,他皮笑肉不笑的举起酒杯,“你也不要手下留情,我只要赌得起自然就输的起,若是你怕在白小姐面前丢了脸面,现在就可以选择认输。”
还真是让人骑虎难下。
事到如今也只好继续下去了。
宁少卿一杯接着一杯品鉴着,期间还喝出了三种假酒,在场的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但心里早已经开始了指指点点。
郝大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
白诗雅担心宁少卿不胜酒力,多次想出面阻止,不过她也清楚,此时劝谁都是徒劳。
酒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品鉴着。
忽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断了宁少卿的品鉴。
来的人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一身宽松打扮,手中的金拐杖很是吸引眼球。
“是郝金庭!”
“他怎么来了?”
。。。。。。郝金庭当年可是商界五老之首,实力也绝不是其他四老可以比的。
“这么极其幼稚的较量,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郝金庭直接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郝大远低头不说话,他在外人面前可以趾高气昂,可在这位老父亲面前,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郝金庭走到宁少卿近前,看了看那些酒杯,不禁冷哼一声:“我听说过你,你叫宁少卿,是沈家的那个上门女婿,如今沈家已经消亡,你守着留下的财产足够后半生衣食无忧,何必在这里当一个跳梁小丑呢?”
乍听起来,似乎这些话没什么毛病,但是仔细一品,除了讥讽剩下的还是讥讽。
宁少卿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算上这杯正好是一百五十杯,按照赌约,我不仅会拿到一千五百万的奖金,还会拿到江城招商部优先的十五个项目。”
随后他又话锋一转:“不过只要郝金庭先生一句话,这个赌约咱们就可以一笔勾销。”
“哼!胡闹,答应你的事我们郝家一定说到做到。”郝金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还是忿忿不平,只是碍于场合不好当场发作。
宁少卿可知道,郝金庭这个老小子可是出了名的记仇,只要他不提前走,就一定会有好戏登场。
白诗雅也听父亲白城说过,郝金庭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善类,她轻拽了几下宁少卿的手,低声说道:“咱们现在离开这吧?”
宁少卿假装没听懂,“咱们已经赢了一千五百万,还有十五个优先的招商项目,一会竞拍会咱们再捞点便宜,也不枉此行。”
品鉴会的草草收场,也让竞拍会早早的就登了场。
一共十三件藏品,价高者得。
这十三件藏品,都是别人拿来竞拍的,所以郝金庭父子也坐在了竞拍者的行列中。
郝金庭故意刁难宁少卿,他走到竞拍会主持人的跟前,拿起话筒,面带微笑的对众人宣布道:“我本人再出一个亿,赌你一件藏品也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