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啊,我们江大校花白诗雅要下跪,自己承认是贱女人,错过来了可没这个机会了。”
“……”
白诗雅怔怔的看着杜涛,不敢相信,“杜涛,你、你是不是疯了?”
“呵呵,我疯了?就当我疯了吧。白诗雅,你自己选,要名声,还是要家里公司?我没逼你,对吧?”
“你……”
十分钟,操场石梯上下围满了人,目测之下,一两百是有的。
杜涛点燃一支烟,使劲儿的吸着,“白诗雅,可以开始了。让大伙儿都看看,你白诗雅女神的外衣下,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白诗雅羞愤满面,泪流满面,孤立无援。
围观的大学生一个个议论纷纷,搞不清楚状况。
但目光皆是落在白诗雅,这个江大女神身上指指点点。
“跪吧,马上大家都上课了,没闲工夫等你。”杜涛不耐烦的催促。
只要白诗雅跪了,以后别想在江大抬起头来。
这就是,得罪他杜涛的代价!
“我、我……”
一想到父亲的公司破产,她所有的骄傲荡然无存,在无数惊呼的目光下,缓缓的准备跪下去。
“别忘记哟,要大声的叫,要让同学们都能听见,‘我白诗雅是一个贱女人!’哈哈哈……”
哗!
一片片的哗然声。
泪水,从眸子里面滚落,“杜涛,你是一个恶魔!”
正待,白诗雅弯下身要跪下之际,一只大手将她的手臂拉住。
耳边,响起熟悉且温润的声音,“杜涛离恶魔还远了些,你别太高看他了,诗雅。”
唰!
白诗雅条件反射的侧目,便见到这张无比熟悉的轮廓,这一刹那间,感觉到无比的心安。
不知道为何,看见这张脸上的笑容,仿佛天大的事,也不过尔尔。
“宁少卿,你来坏我好事,你信不信,我杜涛让你走不出江大!”看见宁少卿,杜涛陡然愤怒起来。
“也可以试试。”
宁少卿眸光不咸不淡的看着杜涛,仿佛不会生气一样,“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仁慈是一种罪过。譬如,对你这样的人。”
“哈哈哈……”
杜涛就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宁少卿,你脑袋欠抽吧!你对我仁慈,你能把我怎么样?”
急于让白诗雅身败名裂的杜涛没继续嘲讽宁少卿的兴致,对着白诗雅急迫开口,“白诗雅,我的耐心有限度,给你一分钟,再不跪下,我就走了,你家的地产公司,等着破产吧!”
不待白诗雅开口,宁少卿露出淡漠的笑意,“让白叔叔的恒都地产破产,杜涛,别太高看自己了,你做的到吗?”
“对了,人可以无耻,但总是得有个限度,而你杜涛的无耻,真没限度了。”
“靳风,真的是你请来帮白叔叔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