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无语了，看到两人表情，他终于明白过来。
似乎是被利用了。
两人并不是不想出手，只是有所忌惮。
之所以解释给秦南听，就是想要让秦南出手。
“啧啧，好心喂了狗吧。这两货不能留，小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给斩了吧。”
“本王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特么没本事，还爱装逼。这种人留着也是祸端。”
老牛落井下石，想要趁机将两人给排挤出去。
自从两人跟在身边，人前显圣的机会越来越少，这让老牛心中很不爽。
现在看到两人竟然算计秦南，抓住机会，直接开口。
秦南略有所思，颔首皱眉，目光看着两人。
可这目光，却让两人瞬间如临大敌。
“秦兄无敌，天地可鉴，牛爷不可黑我。”
“我一片赤心，日月同照，牛爷怎可误我！”
两人义愤填膺，仿佛受到威胁，同仇敌忾，针对老牛。
“放屁，牛业我吃的人，比你们见的人都多，你们一开口，我就知道你们的的小心思了，还想装？说吧，你们不就是想让秦北挡枪吗？”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就是怂了，还惩奸除恶，你们是纵凶行恶。”老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句话怼的两人道心都轰鸣。
秦南默不作声。
老牛说的有道理。
这就跟他之前所说的一样，纵凶就是行恶，这跟两人道心背道而驰。
不过他也明白，老牛不是在针对他们，是想点醒两人。
果然，两人忽然间沉默下来。
几次张嘴语言，又沉默下去。
噗！
三息之后，两人猛地狂吐一道鲜血。
林动等人眼中都是惊讶了一番，面面相觑，不知道秦南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明明还是一伙的，怎么忽然之间就给整吐血了。
但秦南这时候嘴角却是轻轻一笑。
“恭喜！”秦南说道。
林动等人这一下子更是不淡定了。
恭喜？
这都吐血了还恭喜？
“呼，同喜同喜。多谢牛爷，多谢秦兄。”
“哈，师叔那老东西又误我。他告诉我们，打不过就要苟起来。要要不是秦兄和牛爷，我们的道就偏了。”
钟子期两人开口。
林动等人目光呆滞，神情恍惚。
都吐血了还感谢？
可他们并没有发现，此时钟子期和陈谷两人，他们眼神也变得越发清明。仿佛勘破虚妄，洗涤了道心。
“你们能明白最好。之前小北子已经提醒你们，你们却还不以为然，本王要是不开口，你们就废了。”老牛毫不留情的说道。
两人悻悻一笑，拱手道谢。
“那是，牛爷骂得好，骂的妙。”
“牛爷骂有余辜，骂得其所，是我们的荣幸。”
两人说道。
可这一番话，在林动等人听来，心中却连连叹息。
忽然之间，他们觉得钟子期两人太可怜了，分明就是在被羞辱，却还要舔着脸感谢。心中不由得对老牛和秦南更是多了几分敬畏。
不过当然，这种想法，他们自然也不敢表露，只是不动声色，拉开和秦南的距离。
秦南也注意到这一幕，不过并没有在意。同样，他也不知道这几人心中所想，如果他知道现在他在众人眼中已经变成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还不错，虽然道心受伤，但起码干净了很多。如果今天你们不能明悟，你们的路，穷极一生，都超不过御剑。”秦南说道。
这或许就是两人的机缘。
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一个小突变，或许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路已经分叉。
“秦兄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