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的事情的?”
周伯言闻言,也不气恼,只是摇了摇头,淡淡道:“义王啊,莫非,你真就这般简单的只是个调虎离山之计吗?”
“不然呢?”
“呵呵!”周伯言淡然一笑,不由讥讽道:“你我之间,用这笨拙的调虎离山之计,不觉得有些太过于儿戏了吗!?”
“可是事实上,你确实来了,而且还带着你最强的四张底牌!”
周伯言再次摇了摇头道:“钦儿和子心失踪的这两年,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来,她们和你的感情极好,也对你充满了信任!否则义王你也不会轻易涉险前来重川营救她们,而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她们定然是将帝胄诀交给了你,不过义王你也真是好手段,竟然借用大皇子殿下和左相给我施压,令得我也不得不费事去周旋,不过我想,义王你也不会认为我会以为你真把帝胄诀就这么给了大皇子殿下吧?”
“言师之名,也并非徒有虚名,我断然是不会这么想的了!只不过没有陛下的诏令,我贸然出现在重川之地,于理不合,这些不过是为了避免让陛下为难的无奈之举罢了!”
“难怪陛下一直以来如此倚重义王,你这般心思缜密、考虑周到、处事谨慎,着实是令人佩服!”周伯言一番感慨之后话锋直转,眼含嘲讽之色道:“说实在的,钦儿和子心,她们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骨肉至亲,对于如何处置她们,我确实是极为头疼!杀了她们,我确实是下不了手,放了她们,我又担心一邦责怪于我!想必义王你早已知道,作为我的独子,一邦从小就对子心一往情深,若是没有发生这一切,我倒是乐意成全,但是如今,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所以呢,此次假你之手将她们救走,反而算是帮了我一个忙!说起来,还得感谢义王你的出手相助啊!”
屈心赤闻言,不由得双眼微闭,重谷四人见状,以为是屈心赤施计不成反而被周伯言算计吃了瘪,然而还不待他们笑出声来,屈心赤却是微微一笑淡淡道:“言师言重了!能替言师解忧,实乃我之幸也!”
看着一脸淡然的屈心赤,周伯言一时有些看不透屈心赤的心思,不由得冷面相对道:“那么,还请义王把我周家的东西还给我吧!”
“如果我说帝胄诀确实不在我身上呢?”
“无妨,只要有你义王在手上,我不担心拿不到属于我周家的那部帝胄诀,事实上,我此次赴约,也并非仅仅为了我周家那部帝胄诀而已!”
“哦?”
“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义王身上,还有另外一部帝胄诀吧?”
“言师果然是不简单啊!”
摇了摇头,周伯言道:“是义王你不简单啊,身患如此重疾,却依旧能续命至此,我想这天地间,唯有帝胄诀中的心诀方有此等功效了吧!”
“看来,你对帝胄诀是极为了解啊?”
周伯言闻言,不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隐隐觉得屈心赤此番话似乎别有深意,却始终不得其解,于是威胁道:“只要擒住了你义王,也就意味着得到了两部帝胄诀分卷,所以!你是束手待毙呢,还是我将你强行拿下?”周伯言话音刚落,重谷等四人便身形一动,迅速地向屈心赤包围而去。
屈心赤依旧淡定如初道:“言师,你这是图穷匕见了吗?”
周伯言平生识人无数,自认在定力、心性、修养等方面能够胜他的,遍观天下,也寥寥无几,但今日与屈心赤的初见,他却一次又一次给自己一种看不透、猜不着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实在是不喜欢,或者说,不习惯,压制住心中的一丝烦闷,周伯言道:“义王啊!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说实在的,若非你掺和到了我周家的事情中,我实在是无意于你为敌!在此之前,我甚至在想,你堂堂大楚义王,竟然会为了子心和钦儿以身犯险亲自前来蓉城相救于她们,我觉着或许你是看上了她们,若是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