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继续道:“我承认,我确实没帮上什么忙,但是,你在船上养伤的那段日子,我或多或少也算是尽了些绵薄之力吧!”
“呵呵!”屈心赤笑了笑,看着一脸惊惧的周一邦不由得笑道:“你很怕死?”
“我我我......”就在周一邦不知如何接话之时,左右两侧突然两道暗器袭来,刘欣笙正欲出手,屈心赤却是率先举起双臂,随即一炽烈、一幽蓝两道光线直射而去,直到“叮呤”之声响起,众人才发现在他们未曾注意到之时,双方已在不知不觉中交起手来,也是直到此刻,周一邦才发现竟然还有着高手在暗中保护着自己,但此刻他却是无暇感激其父周伯言的未卜先知,因为刚刚屈心赤的随意一击,己方两名高手的暗中一击却是被他轻易给化解了,如果说方才的屈心赤只是气势逼人的话,那么此刻从他展现出的实力而言,算是彻彻底底地让周一邦发自内心地害怕了,随即道:“义王,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屈心赤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对你的命没什么兴趣,此次只想告诉你,钦儿和木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连你父亲在内,你这周家,我便灭了!”在场众人闻言,不由得再次陷入一阵呆滞,敢在蓉城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的人,换做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觉得对方是嫌命长了,当然,这是在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前,以他如今在大楚帝国的身份和地位,他要真想这么做,即便是树大根深如周家,也不过是他举手投足之间便能毁灭的!再次将周一邦彻彻底底震慑一番后,屈心赤继续道:“三日之后,若是见不到木姑娘她们三人,我方才说的话,必不食言!”随即便沿着台阶从容而去,留下温柔乡内这惊惊颤颤的众人!
“义王,我不明白!”跟在身后的刘欣笙忍不住问道。
“不明白什么?”
“方才我们可以拿下周一邦作为人质,从而交换木姑娘她们的!”
“他们暗中还有人保护者周一邦!”
“即便如此,我也有把握在他们出手前拿下周一邦!”
“我知道!”屈心赤停下脚步,随即转身道:“我的目的是能够将木姑娘她们毫发无损地解救出来,若是强行劫持周一邦,我担心周伯言会对木姑娘她们不利,而且,今晚也会免不了一场厮杀,但你还不宜轻易展露身手;另外我既然以义王的身份出现在了蓉城,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行此龌龊的手段,不然会令得大楚帝国蒙羞;还有,这个周一邦虽然志大才疏,但他父亲周伯言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定然会认为我是心虚了,而且,他不仅不会担心周一邦的安全,反而还会用我的身份大做文章,以舆论来迫使我就范!明白了吧!”
“嗯!义王果然是计谋深远!”
“今夜还得辛苦你走一趟了!”
“属下分内之事!”
“注意安全!”
“是!”刘欣笙话音未落,便是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夜色之中!
回到府邸的周一邦顿时如一滩烂泥般躺在房门的地上,直到此时此刻,他方才放下一身的戒心,想到今晚遭遇的屈心赤的羞辱,心中的怨气实在是难以平息,来到关押着木子心、周钦儿的地牢,周一邦一掌狠狠地拍在精铁铸造的铁门上恶狠狠地道:“子心啊子心,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端坐在狱室内草垛上的木子心同样恶狠狠地盯着他一言不发,周钦儿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躲在木子心怀里瑟瑟发抖,周一邦早已习惯了木子心近来的冷眼,自被囚入这位于周家祖宅的地下密室以来,任凭他们好言相劝还是百般羞辱,木子心自始至终是一言未发,周一邦道:“你那个心心念念的他,来了!”
木子心闻言,不由得连忙起身道:“你说的他,是谁?”
“呵呵!”周一邦摇了摇头,随即一脸疯狂地口无遮拦道:“贱人!你觉得,他还能是谁?”
“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