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再次紧皱,好一会儿后,他对尚未离开的叶青道:“叶青,我有些事情要办,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木姑娘她们的事情就有劳你来全权负责了!”
叶青点了点头,疑惑道:“阁主可是去往何处,是否需要安排一些人手供您差遣?”
摆了摆手,屈心赤道:“去了却一些未曾了却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如今妙玲身在帝都,洛城的一切就靠你了!”
“属下遵命!阁主但有需要,心语阁上下任您差遣!”
待叶青离开之后,屈心赤有些无力地坐下,再次拿起纣妙玲传回来的书信,不由喃喃自语道:“周家、晋王、二皇子!看来你们已经是沆瀣一气了啊!只是,你们就不怕陛下......”想到“陛下”二字,屈心赤不禁有些失神,世事难料,自己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大楚帝国的皇子,而那个统治着整个大楚帝国的皇帝楚礼渊,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亲身父亲!
虽然离开帝都已有月余,但屈心赤依然从所获取的消息中,能够推理出目前帝都的情形,周家有人和晋王凌炙天走的颇近,那么根据周家能够顺藤摸瓜地找到木子心和周钦儿的安顿之所,凌炙天无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凌炙天既然知道了,二皇子楚义道自然也是知道了,而心急火燎地举办楚玉颜和自己的婚礼,无疑是不怀好意,别有所图!联想到楚玉颜,屈心赤一时间五味杂陈,原本一直只是将她当做妹妹般看待,却不想造化弄人,她竟然真正变成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就是一场鸿门宴吗,去一去,又何妨!”
原本阁老还想着心语阁一应大小事务会令得自己头疼不已,但因为有了屈心赤出乎意料地变化,此时此刻的他倒是落得清闲,一个人静静地品着茶,研究着自己酷爱的医学典籍,好不自在!却不想突然有人向自己禀告,说是有一位陌生人奉命将一份书信交给自己,阁老见到来人,便拆开了他给自己带来的信件!
他是知道纣商已然被下了天牢的消息的,早在纣商前往帝都之前,他就将一切计划告诉了他,但这封信的笔记分明就是他的,他不明白身处天牢之中的他是如何传给自己这封信的,而且关于楚礼渊身体情况的信息,别说是他了,就连一些皇亲贵戚都不得而知!但是此时此刻手中的这封信却毫无隐瞒地告知了自己,纣商明显知道这件事,而且还需要自己前往帝都一趟,而这一趟的目的,竟然是——弑君!
纣商和阁老,从年轻时候的相识和相知,到一辈子的莫逆之交,相互之间早已十分了解,他能够从这封信中看出,显然纣商的计划有变,而这个所谓的变数,便是楚礼渊在从纣商口中得知真相后,竟然一病至此!
放下手中的书信,阁老对来人试问道:“你,是官府中人?”
来人拱了拱手道:“是!我奉我家大人之命,此行前来是邀请老人家去一趟帝都!”
“你家大人是谁?”
“军机处,烛蚀大人!”
听到烛蚀的名字,阁老瞬间明白了一切,他虽然不甚了解烛蚀这个人,但是他却是知道他和屈心赤的关系,说起来,虽然烛蚀只是屈皇后所认的一个义弟,但二人的姐弟情意却远胜过一般的亲姐弟,而纣商之所以能知道楚礼渊的情况,甚至从天牢传递出这封信,无疑是有着烛蚀从旁相助,而究其根源,是出于他对屈心赤的歉疚,以及竭尽所能地予以弥补!
想到此处,阁老知道此事紧迫,不宜耽搁,于是对来人说道:“阁下先随下人去客厅用茶,我稍作准备便同阁下一同前往帝都!”
既然知道了楚礼渊的大体病症,阁老心中已然知道该如何行事,来到洛水山庄的药房,仔细搜罗着需要用到的药材,待一切准备完毕后,正欲前往客厅,突然想到了屈心赤,于是准备前去跟他知会一声自己有事要出去几天,但山庄之中的人却说不知道阁主去哪里了,阁老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