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我确实也没能见到陛下,而眼下的情况,即便是我侥幸见得陛下,但是估计也难以和陛下有任何交流!”
纣商闻言,不禁眉头紧皱,很显然,这件事也超出了他的预料,若是当真如此的话,那么关于屈心赤的身世,无疑将会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虽然能够确保烛蚀对他的信任,但毕竟他仅仅是受到楚礼渊的信任而已,而且以烛蚀的性格,此事便会成为一个无解的谜题!看着陷入沉思的纣商,烛蚀不禁问道:“以先生之能,也不能破解眼下之局吗?”
纣商仿似没有听到一般,良久之后才淡淡道:“关于七公主和心赤婚礼的事情,那是那些小辈们的争斗,心赤既然不在其中,我自然是不想予以理会的,而且若是他们没有这个能力,也只叹大楚后继无人!”
烛蚀虽没有认同之意,但也未曾否定,依旧直接道:“我此番来找先生,只为求解心赤的事!”
纣商点了点头,问道:“阁下对于心赤,能做到哪一步?”
烛蚀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无数回忆的碎片涌入脑海,好一会儿后,才幽幽道:“我这次来见你,其实在天牢门口徘徊了很久,知道为何吗?”烛蚀执盏,一饮而尽接着道:“我虽然认定你是刺杀姐姐的凶手,但是我呢,其实我也是差点害死了心赤的凶手,这孩子是个苦命的娃,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欠他的,你问我能够做到哪一步,豁出这条老命,也未尝不可!”
“阁下既出此言,我确实是有个法子!”
烛蚀闻言,忙问道:“先生请说!”
纣商突然凝重道:“我有一位朋友,他精于医道,我曾听闻他提及过这种病症,但是......”
“但是什么?”
“他虽然有医治之法,让人恢复一段时间的神志,但是此法负重用极大,如果说陛下眼下的情况还能够维持生命的话,那么一旦使用了这种医治之法,将只有寥寥数日的寿命了!”
烛蚀闻言,不禁眼神呆滞,纣商的方法,已然远远地超出了他眼下能够承受的极限,纣商也不着急,只是静坐一旁等待他的答复,虽然他并不在意楚礼渊的性命,但是烛蚀却不得不在乎,一切,权且只能让烛蚀自己去衡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蚀才缓缓道:“阁下,你说的那个人,如今在哪儿?”
“我修书一封,你派人送去即可!”
纣商将写好的书信交给烛蚀,两人再未曾有过任何的言语交流,看着烛蚀步履愈发蹒跚的背影,纣商不禁陷入沉思,他不确定烛蚀能否走出那最后一步,但是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望着烛蚀渐渐消失的方向,纣商不由感慨道:“心赤,为师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卧榻之上的楚玉颜仿佛失魂的躯壳般,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说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没在想什么,但三日后,很多人等待着她的抉择;烛蚀以为躲过了初一,但终究是躲不过十五,因为相较于楚玉颜,他所面临的抉择更为艰难,或许,将会影响的,是整个大楚帝国的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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