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阮溏抓住贺珫乱挠的小手。
白皙的粉嫩脸蛋多了几道红色印痕。
“我痒。”贺珫另一只手挠了挠脖子。
阮溏看了看她脖子,眉梢微微一挑。
她的脖子一片红。
贺珫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她感觉皮肤有些发痒,挠了挠,有几分刺痛。
“姐姐,我怎么了?”贺珫感觉身体好痒,可是挠了还是很痒。
阮溏见她身上的红疹愈来愈多,握住她的小手,“我们去医院。”
贺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痒,但她相信这个长得像妈妈的姐姐。
医院。
贺珫听说要打针,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抗拒得很。
“打针红疹会退得快。”阮溏给她擦干净泪水,“乖乖打针。”
贺珫闻着她身上属于妈妈的香味,“好。”
很快打好针,贺珫困意再次袭上,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
病房门敲了敲。
阮溏去开门,门外的中年男人看到她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震撼。
“你是虫虫的...?”
“我是她爸爸。”男人偷偷打量阮溏,眸里隐匿着巨大无法消散的惊愕。
“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回去了。”
男人伸手想握住她,对上她那双眼睛,手停了下来,“要不要送你们回去?”
“不用,我们有车。”
阮溏示意祁言遇跟上。
男人看到阮溏的模样很惊讶,倒是看到大名鼎鼎的祁三少听话跟在女孩身后更加震惊。
祁言遇回头看了一下,男人垂着头,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车上。
“祁言遇,你有没有发现他眼神怪怪的。”阮溏撑着肘,神情带着些许的困惑。
“嗯。”祁言遇凑近她,拉开安全带,鼻子在她脖颈嗅了嗅。
阮溏吓了一跳,忙推开他,“你干嘛。”
“嗯,你身上确实有妈妈的味道。”祁言遇调侃道,狭长的眼尾扬起,带着几分勾人。
阮溏:“...”
阮溏莫名看向他,“那你要我抱你吗?”
虫虫很喜欢抱着她,就刚才短短的时间,脑袋瓜在她脖子嗅来嗅去。
祁言遇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轻敲,眸色深沉。
“好呀。”
阮溏解开安全带,给他一个抱抱,很快收回手,却被强行继续抱住。
属于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身边,他坚硬的身躯贴着自己。
他好像心情不好...
阮溏想了想,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祁言遇紧抿的薄唇慢慢扯出漂亮的弧度,若有所思的闻着属于小姑娘的香味。
一周一次回老宅吃饭,每次心情都是不好,今晚也是。
看到那个男人,他就无法不介怀。
抱着小姑娘,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他说她身上有妈妈的味道不是假的,一样容易的让他放下戒备。
半响,祁言遇松开她,才发现小姑娘睡着了。
“啧。”
祁言遇给她调低椅子就驱车送她回家。
—
祁言遇洗好澡,腰间挂住一条毛巾。
漆黑的房间,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香醇微涩的酒水流进喉咙。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一杯红酒喝完,祁言遇这才放下酒杯拨通了一个电话。
“南哥,我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