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干什么?”
“哼,我能干的事情可多了,”苏德海梗着脖子瞪苏悦,“瞧不起谁呢?”
萧三郎干咳两声。
苏德海脖子一缩,又安静如鸡一般喝茶去了。
黑心女婿今儿真可怕,感觉满身都是火气,二话不说就给他吊绳子上了。
后面说的话更是字字都带刀,一刀一刀割他的肉,说得他连个屁都憋着没敢放出来。
苏悦见他这副样子,眸光微转,“好啊,明天我再去问问李海,让他也跟着一起去,免得你路上还要分心照顾别人。”
昨日列单子的时候她就想过了,李海做过混混,会些拳脚功夫,他跟着萧三郎和秦墨一起去府城,多少能照顾些。
萧三郎没反对,“嗯。”
苏德海见她这般,气得直哼哼,却不敢说话,索性甩着袖子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畏畏缩缩地看向萧三郎,小声问:“什么时候出发?”
萧三郎,“五日后,镇上会合。”
苏德海闷声走了。
苏悦挑眉看向萧三郎,“为什么要带他走?治服了?”
“且走着看吧。”萧三郎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悦悦,我五日后就要去府城了?”
苏悦不明所以,“嗯?我知道了,会帮你收拾行李的。”
萧三郎凑近苏悦,伸手抠了抠她的手心,压低了声音:“你...那个什么时候干净?”
苏悦:......
她斜睨了萧三郎一眼,哼哼,“且等着吧,至少六日。”
萧三郎眼底的光亮瞬间散去。
他要一直素到从府城回来?
翌日,萧三郎和秦墨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拜谢周夫子。
苏悦在家按照单子开始为萧三郎准备行李。
萧二郎媳妇李氏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弟妹,你...你快去看看,咱们作坊抓了个贼,还是个外乡贼。”
苏悦十分惊讶,自上次赵氏被抓后,村里人根本没有人敢去打作坊的主意。
“听说话的口音好像是个外乡人。”
李氏边走边说,“这人昨日就来过一次,今儿一大早就总在我们作坊附近徘徊,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苏悦闻言加快了步伐。
作坊的院子里,孙氏正叉腰瞪着树上绑着的男子,“说,你是来干什么的?”
男子约二十出头,长相普通,属于那种丢人堆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此刻男人一张脸黑得仿佛能挤出水来,“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贼,你们抓错人了,你们快放了我。
”
孙氏叉着腰瞪他,“呸,哪个做贼的人会承认自己是贼?你昨儿个就在这附近转悠,当我们眼瞎啊。
”
作坊里做活的妇人个个都怒瞪着男人。
对于她们来说,苏悦的作坊让家里的生活条件有了明显改变,所以她们一心都向着苏悦。
“孙嫂子,你说这人是不是附近的作坊派来偷师的?”有妇人疑惑地问。
自从苏悦的生鲜铺子火了之后,集市上陆续多了不少卖鱼丸和肉脯的摊位,附近村子里也学着开了类似的作坊。
起初苏氏生鲜的生意受到了一定冲击,但没过多长时间,客人发现还是苏氏生鲜做出来的东西口感更好,许多老顾客又回来了。
“我觉得就是那些作坊见咱们东家生意好,生了坏心,孙嫂子,这人嘴硬得很,叫我说先给他几棒槌,看他说不说实话。”
孙氏觉得有道理,捡起一根木棍朝着男人身上抽了过去,“说不说实话?”
男人被抽得直跳脚,“无知妇人,我可是你们东家都得罪不起的人,叫你们东家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