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开是安慰叶景明,让他放宽心。
“晓雾,你不知道,景烁是个很固执的人,他想好的事情,你拦都拦不住的,他会拼尽全力去做。”
“对呀,我知道,所以我说你别拦着。”
“景烁的武功有很大的问题。”
叶景明说的很含蓄。
但霍曙晖马上明白了,
于是说道,
“景烁内力是外来的事情,是他和我说过,我声明霏开可没告诉过我,如果觉得我在不方便,要不我出去。”
“曙晖,我没有把你当外人,因为这事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我师父也是推测,我也怕自己是小题大做,不知道该怎么说。”
叶景明确实不想说出少林三山的推测,
因为他怕说出来,这事就成真的了。
“你就说吧,大家还有个商量。”
林霏开性子急。
“景烁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输入了深厚的内力,他吃了不少苦头不说,也是过了一年才算是平稳下来,我师父说,景烁和人对决,不能使用超过三分之二的内力。”
“练不回来了?”
“练不回来算什么,怕的就是筋脉寸断,人就没了。”
“真的假的?这太吓人了,你不也经常给我输内力吗?我之前别说三分之一了,我经脉是空的时候,你输满,我不也没什么?”
“晓雾,你开玩笑呢?师祖是七八十年的内力了,我这最多二十来年的,怎么能和他老人家的比?”
“其实这个事情,我也听说过,说是功力越强的人,他的内力就越霸道,少林三山前辈们的推断很可能是真的。”
霍曙晖说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你们太悲观,就周自横那个内力,和我打一百个回合,我都不觉得我一定会受重伤,景烁对上他,我都没算天佑哦,周自横就是死路一条,真的差太多了,不是一个层级的事情,就不要搞到一起说。”
“也是。”
霍曙晖赞同林霏开的看法。
“几天前,我去山上找景烁回来,你们都猜不到,他在做什么。”
叶景明是有自己的担忧。
“练功呗,还能做什么?”
“他在推演当时周自横是用什么掌法,把那八个弟兄杀害的。”
“这是为什么?”
林霏开不明白。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景烁真汉子。”
霍曙晖是真的明白。
“道理我都懂,可我们能客观一点吗?周自横最厉害的就是闪避,景烁和他对上,也就有一百个回合对战机会,景明都很难打中周自横,景烁就可以吗?”
“霏开,你说的也有道理,对决的时候,经验的作用要大于实力”
“是啊,客观说,景明的实践经验可比景烁多的多,他都拿周自横没办法,我不信景烁可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