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扬州好像赌坊没再出过事。”
林霏开说。
“那是因为墨大人是个聪明人,在他的管辖内,就规定了,所有赌坊的高利贷利息,谁做高或者做低是有惩罚的。”
陈放回。
“这个我确实不懂,就觉得赌坊很赚钱,我刚才看太原这么繁华,还想说,开个赌坊不错,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我的想法太扯了,就是个门外汉。”
“你们真有开赌坊的打算吗?”
陈放立刻来了兴趣。
能看出来他在这里干的不开心,想跳槽。
叶景明心说没有,
但不知道林霏开为何这么说,
只能顺着她说,
“想过,但觉得干不了。”
“有我呢,你们只要信的过我,我保证赚钱,而且还是不出事的那种。”
陈放说的是信心满满。
林霏开对赚钱的事情总是很感兴趣,两眼瞬间放光,
虽然她绝对不会去做赌坊生意,
但有了解一下的欲望。
“要怎么做?”
叶景明是看在林霏开一脸求知欲的面子上,
才硬是问下去了。
“我先声明,你们不要瞧不起赌坊,这也是很有历史的行业,世世代代存在着,肯定是有存在的道理,”
“对。”
“因为目前西凉赌坊生意,做最大的是封魔山庄,大家就觉得这是黑道生意,不好,其实不是的,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好赌的血脉,多少而已。”
“是。”
“虽然我也觉得那句小赌怡情就是个屁话,可你让赌坊消亡,除非让人性消亡,这个根本不可能,所以即使禁止赌,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反而只能逼迫黑市产业激增。”
陈放这话,瞬间给了林霏开解题新思路。
“那要是朝廷介入赌坊管理呢?”
林霏开问。
“那当然最好,我知道叶盟主在海州控制力强,要想在海州开赌坊,就要当地官吏配合,强制高利贷利息,金额,和偿还期,甚至是强制规定,什么样的人,是不能贷高利贷的。”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像割韭菜一样,要一茬一茬的割,你连根都薅完了,那也没有钱能赚了,事情闹大了,还要赔钱。”
“林姑娘,你可以的,不亏是盐商出身的姑娘,赌场上的事情,我随便一说你也能马上明白。”
“主要你说的好。”
“我这个理论,在这就行不通,他们的意思是不把根薅掉,别人也会去薅,你反而落得什么都没有,更何况,赌徒基本没什么亲友,死也是白死,出不了大事。”
“这是不是就是周自横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的原因?”
林霏开说出了真相。
“是的。所谓的税赋加重,不是主因。”
“哦。”
”我和横爷说过很多次,也可能是他不信任我,反正他宁愿在外搞些来钱的道,也不愿意改变经营理念。”
“他可能觉得这几年西凉经济还不错,大家都忙着赚钱,根本就没人,会来赌坊,除了那些靠赌坊为生的赌徒。”
“其实不是的,每个人骨子里都有赌性,我之前就建议,你完全可以开些小的赌局,就是一局定胜负的那种,一注就十文钱,别看便宜,但生意不会差的。”
“为何?”
“因为谁都不在意这点钱,如果赢了,那就是小惊喜,他还会继续买,虽然赌场没赢家,赢得都是赌坊,但很多时候人们总觉得自己机会到了,就可以翻本。”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扩大赌坊的客户群体,不要只针对闲着无聊的富家子弟和赌徒,让普通百姓都是客户。”
“对,就是这个意思。”
陈放很高兴,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
“陈公子,我觉得你很有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