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我顾不上面前的酒,赶忙追问道。
“知道一些,”酒保似乎也明白了说出来能帮助我,便开始努力的回忆,“那都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彭医生下了班来我这,不过我看他魂不守舍的,就问他怎么了。”酒保走到水池边刷着调酒壶,“他说前两天的手术里出了事故,今天早上家属来了。”
“然后呢。”我急忙追问。
“然后,然后他喝的酩酊大醉,不停地重复这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让他承担一切什么的,”酒保擦着酒杯,“就是一些醉话,没什么别的。”
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如果真如这个酒保所说,那非常有可能一开始我们都错了,这个梦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