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国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存在的,人无非就生老病死,死作为一切的终结自然被人们所看重,而且那时候迷信之风盛行,科学还未完全普及,以老祖宗的传统自然将就入土为安。
我想着山上的那个未被掩埋的棺木,这间陶记棺材铺,以及陶志远,这之间肯定是有着联系。我依稀的记得,病历上记录了陶志远的生平,他北迁之前家里就做的是殡葬营生。“陶志远!”我喊了一声,仍旧没有任何回应。没办法,我只能继续推开内堂的门。
这间厅堂很大,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几口棺材,有的上面放着一件寿衣,什么意思我大概也能猜得到,这棺材有人定了。边上的一个角落里堆着刚才我在外面看到过的白灯笼,还有着些许黄纸和白布。
这里没有灰尘,和我之前见到的场景相比入眼很多,如果忽略掉这些白事物件的话。
“陶志远!”不知为何我喊的声音小了很多,我向前挪着步子,却一不小心踩散了一捆燃香。这东西明显受潮了,踩上一脚就粘在鞋底。
正当我道着晦气的时候,离我最远的一个棺材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响,我记得这个声音,是不久前听到的指甲挠着黑板的声音,现在看来挠的应该不是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