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值基地会提供另一餐。
也只是当时会获取饱腹感。
在这种情况下,七人都肉眼可见地消瘦了。
基地仍有丰满的人存在。
而这种的背后,无非是掠夺与欺压。
原本的六十四人中便有着数十个小团体。
有暴戾恣睢的人,附庸追随者,也有畏缩懦弱的人,他们形成一个个团体。
瑞德他们不是没有看到对方身上的伤痕与血迹,也不是没有在深夜听见撕打和谩骂声。
甚至瑞德曾撞见伤痕累累的模样,他只是皱了下眉捂住普特的眼睛面不改色地走了过去。
这些与他无关。
abondon从流放人数至今近百年,从未流放过女性,而流放的人也从未受过阉刑,发育完整精神正常的男人。
作为临时的统治者,安德鲁森也从未想过制止这些,他唯一的要求不过是不能弄出人命。
一百年,abondon被流放的人远不止六十四人,与安德鲁森同时流放的便将近三十人。
除开虫族威胁与饥饿,更多的,这些人死于内斗,抢夺资源:物又或者人。
两个月,是一个观察期。
瑞德撞见的人眉峰有一道疤,蜿蜒至左耳,体格很是强壮,叫道格。
他的目光在瑞德的肩膀和腰部线条掠过,注视着瑞德的离开,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嗤笑了下,抬脚踢开了对方。
无视对方惶恐的表情,看向那片只有寥寥几点光亮的山头,道:“真是无趣。”
这是一个信号。
七人很快发现,聚集在他们四周的人多了起来。
他们带着不安分的气息,蠢蠢欲动。
他们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打量,像在掂量一件货物的价值,又像是在思考一份食物从哪里下口。
是的,在这些原住民眼里,这七人已经是囊中之物。
过于年轻的面貌,适应良好;食物短缺的情况下也不曾掠夺,甚至还发善心养育一个婴儿。
年轻,愚蠢,不顾如此。
唯有两个较为优秀的机械师和药剂师尚有价值,可以收为己用。
两个月足够他们观察细致,也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了解这片土地,切实知道自己的处境。
唯有服从。
他们甚至已经决定好如何瓜分这七人。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