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慕余还生了病,如今倾倾又是个空壳子,没有点实权,我真担心出什么事。”
“倾倾,桃家倾倾吗?她和六哥完婚了?”静芳一脸八卦样。
千泽炀大致讲了一下经过。
静芳也愁得不行:“他俩小时候就见过,还下什么毒啊,就六哥对她的那个痴迷样,已经像中毒了的好不。”
静芳习过武,身手矫健,围着围墙打量挑了个墙头就翻身而上。
同地下的千泽炀道:“你莫慌,我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千泽炀朝她道:“你小心些。”
静芳对这府中很是熟悉,没多时就找到了慕余的屋子。
推门而入,空无一人。
正扶额之际,翎儿也轻手轻脚的进来,四处翻找。
静芳从后面捂住她的嘴,翎儿挥动着手脚:“嘘,翎儿,是我。”
翎儿看清些后,惊讶的问:“静芳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静芳收起手中匕首,怕伤着翎儿,轻轻回:“我来找王兄,可大门紧闭,只得翻墙而入,府上究竟发生了何事啊?”
翎儿带着哭腔道:“公主,我也不知道,昨夜府上歇得早,今日醒来王爷和王妃就不见踪影了,我也正在四处寻找,可又不敢被金月寒发现,那个女人太可怕了,我亲眼见着她生吃蜈蚣。”
“你找了多少了?”
“府中屋子都翻了个遍,只有一间没有去过了,但那间是王爷下令封锁的,不许任何人出入,连平日洒扫也不许去的。”
“走,我同你一起过去。”
屋内,桃倾倾意识尚存,这间屋子便是慕余与金月寒成事那一间。
遗留的蛛丝马迹,桌上酒中是满满的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