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夫人的信鸽,俪兰愿领二十个板子。”
桃倾倾一拍桌子:“打你四十个我的婚书也不会回来了,我要你照常向她汇报我的一举一动,不过都要我过目以后方能放出去。”
俪兰磕着头:“是,奴婢知道了。”
“你家人的身契待回京后我会设法拿过来,不过我也得警告你,若是再做混事,莫怪我不留情面,翎儿,让管东过来,这二十板子是你合该受的。”
翎儿领命下去,桃倾倾又叫着茴湘:“茴湘,你起来吧,她房里备下了金疮药,等下你替她擦拭。”
“是,小姐。”
待俪兰受完板子之后,桃倾倾去了小厨房。
楼景之瞧着她的第一句话是:“丫头,狠毒是一门技术活,慢慢来,别灰心。”
桃倾倾也拿了一个勺子喝着汤“她也只是个婢子,小施惩戒便是了,倒是我那嫡母,现在指定高兴得多吃几碗饭呢。”
“提起这个,这边家有一脉生活在凌花城,我此次游历时不小心闯进了边家的废宅,真是触目惊心啊。”
楼景之故作高深的说:“活人练毒,听说过吗?你这次这毒,想必也是出自凌花城。”
“啊?师傅,可那不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吗?”
“要是朝廷的明令禁止有用,这狱里就不会有人了,总有些人三观扭曲。”
“三观是什么?师傅?”
“就是看人、看事、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啊,我的傻徒儿。”
桃倾倾端着碗吃饭不说话了。
楼景之吃饱喝足,又打道回府了。
夜里有些冷,桃倾倾让茴湘加了一床被子,询问她俪兰的状况。
茴湘答道:“管东下手轻,只是些皮外伤,没有动到骨头,休养些时日就好。”
“好,茴湘,我须得你实话相对,你与梧桐苑到底断干净没有?”
“茴湘以亡父亡母起誓,与梧桐苑断得干净了,若有虚言,教我今夜就暴毙。”
“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