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他的。”
翎儿解闷回来,只见车夫已坐在车上:“涂夫人回来了吗?”
那人不说话,这时桃倾倾从车里探出头来:“还没回来呢,但瞧着时辰是快了。”
探出头的时刻,桃倾倾也在打量周围的环境,林深树高,赤里哈布也是会选地界。
“小姐,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翎儿已顾不得车夫,只贴到了桃倾倾身前。
桃倾倾伸了一个懒腰:“没有什么不适啊,只是觉得还没睡够。”
翎儿一脸的震惊“小姐,你可足足睡了几个时辰呢,昨夜也是早早的就了寝。”
宋子深也从台阶上下来,桃倾倾责怪她:“子深你为何不叫醒我?”
“送子观音你也要拜一拜吗?这么心急,六王爷知道吗?”
“我——”桃倾倾一时语塞。
赤里哈布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宋子深蹙了蹙眉,只觉他无礼,训斥了两句。
天色渐晚,桃倾倾催促着回府。
萤火虫渐渐爬满了林间,忽闪忽闪的与天空交汇。
到了涂府,宋子深只以为还是自家的车夫,让他送桃倾倾回府。
赤里哈布照做,送完桃倾倾后,拐了个弯回了驿站,负责他安危的涂归季还在大堂等着。
年芷秀大婚,迎亲队伍和嫁妆将京都挤满了,平头百姓也占据了各种有利地位看热闹。
太子娶妃,那排面真足,当夜的焰火就燃到子时。
慕余来了信:想来今日五哥大婚,你又得有许多感慨,若不是那事,我们也能一起办了,偏生不行,待我归来,再带你去放焰火吧。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长,慕余就越能看穿桃倾倾的脆弱与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