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辛葵是被吻醒的。
睡裙衣摆也尽数被撩开,推了上去。
感受到软雪被覆盖,笼着揉着,她呜咽了一声,睁开迷蒙的眼。
贺云沂敛眸睇她,正装着身,外套褪了,白色的衬衫挺括,黑色领带完好无损。
看她醒了,他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带领着牵引着,去了他性-感的喉-结处,“帮我解。”
辛葵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意,他说什么都乖乖地听。
眼下,她小手微动,真的贴了过去,帮他解领带。
但她也没解过几次,不得章法,一来二往,反倒是蹭得贺云沂起了火。
他摁住她,几欲将人钉在了床褥之上,勾着她的舌尖儿,发出比以往都要大的声响,能羞死人。
再次起身的时候,贺云沂幽然的眸子盯住她,“笨。”
辛葵当即瞪他,“你才笨呢!”
贺云沂撇开她,缓缓笑起来,“我自己来。”
他修长明晰的指关节微弓,略略抵在领带那儿,轻轻往下一扯,便散了开来。
辛葵盯着贺云沂这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很是没出息地,再次被美色折服。
“你洗过了?”贺云沂盯着她身上淡雅的睡裙,倏然发话。
辛葵防止他再次狼化,连忙挤入床褥靠里,“对,你还没洗呢,你快去。”
“这么急?”贺云沂勾唇,捞过她的脚踝,偏过头来,在侧边印了下,“老公这就去洗。”
“”
能别老公来老公去的吗!
她听了以后真的很害怕自己也变成了主动饿狼扑食的那一位!
小姑娘翻了个身,侧脸埋进被褥里,小小地哀嚎。
就在这时,本该去了浴室的贺云沂复又走到了套房的主卧里,捏了捏她的小腿。
辛葵不愿意看他,瓮声瓮气的,“干嘛。”
“穿这个等我,嗯?”贺云沂说。
什么穿哪个?
辛葵疑惑着转过来,目光触及到贺云沂的手中,当即愣了两瞬。
很眼熟的图样和款式
是小狐妖的衣服!
但这件不是她用以珍藏的那件。
贺云沂手里的应当是新的,也做了改良,薄得不像话,袅袅婷婷的模样。
甚至、甚至比她刚刚想要换的那件,还要来得魅-惑些。
她当然知道,自己穿上了会是什么样儿。
可――
辛葵的思绪骤然转回到当初。
她自己下定决心不要穿类似的结果又在贺云沂这儿掉了坑。
小姑娘犹豫着想要拒绝,只见贺云沂俯身。
“乖。”将衣服塞到她手中,他眉眼含笑,“新婚快乐。”
在那道修长身影消失在门外拐角处,辛葵还沉浸在贺云沂最后的那句话中。
她被哄得飘飘然,但也能够认识到,自己是亏了的。
摸了摸手中的触感――
这还不如穿自己带来的那件!——
贺云沂冲洗完毕后,浑身肌-肉都贲起,勃然而立。
这样的日子,他着实意动得很。
让辛葵上来休息,一是看她累;二则是借由此,挡了那些人蠢蠢欲动想要闹洞房的心。
他随意地裹了件浴袍,黑发微湿,迎着撂过套房客厅窗户的初夏清风,缓缓地朝着主卧迈。
意料之内的,鸳鸯绣的床褥里,鼓起了一个大包。
辛葵窝在里面。
他觉得好笑,关了所有的灯,只剩放置了整间屋的蜡烛,静静地燃着。
幽幽的光挥洒在了跋步床,笼罩着,带着格外的意味。
年轻的男人隔着被子压住她,掀开鸳鸯绣的上沿,露出一张洇着的淡粉的小脸儿来。
“你埋(看书就去-)在里面当鹌鹑,就不热?”
“我、我当然不热了!”辛葵闭着眼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