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并不能说是蹦弹床。
辛葵依稀记得,她在搜索引擎搜到这张床的用途之时,那份深刻的震惊。
说的好听是蹦弹床,其实就是供小情侣酿酿酱酱的水-床。
好像还附带了很多额外的功能。
辛葵坐在贺云沂腿上,双手本是撑住他的双肩,此时略抬起,恶狠狠地锤了他一下。
“你这还是特意给换了?”
青徵赛俱乐部给两人预留的套间房型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照例挨着的对门。辛葵的房间里压根没有这种床型。
怎么看,都像是某人提前向华安庭成的前台,预定而来的成果。
思及此,辛葵倏然又想起当初贺云沂从奥地利空运回来的那张跋步床。之前她也好奇,不知道贺云沂放到哪儿了,毕竟不见踪影。
贺云沂那也没有,辛葵当初主卧客房都探寻了个遍,半个角都没觑见。
后来她缠着他,想问出个所以然来,结果贺云沂半点口风都不肯泄露,只说日后一定会用到。
跋步床能在什么时候用,又能用来做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那上面承载着满满的,两人在上方造作的,有关于奥地利的回忆。
辛葵当即就没追问下去了,她宁愿他忘掉!
眼下,随着小姑娘的疑问,贺云沂应下,“你觉得呢?”
而后,年轻的男人像是被她方才的劲儿给锤中了,身子当即往后倾倒。
辛葵被牵连着,顺势也往下,惊呼之余,她为了稳住自身,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
水-床不比其他的床褥,波伏都在下方,随着两人的动作,流着的水哗哗而来,荡出别样的弧度,弹性十足。
一时之间,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还是以这样的姿势。
“你太夸张了”小姑娘忿忿,“我哪儿有锤你那么狠啊!”
贺云沂缓缓勾唇,面容隐在主卧灯盏光影里。
“当然有。”
他维持着这样的姿态,双手扶住她的纤腰,自下而上地看她,“被锤中了心脏。”
话落,辛葵的眼睫毛颤抖得厉害,上下扇着的同时,宛若蜻蜓展翅。
她罕见得没有回应,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
小姑娘穿着藏蓝与白色相交的棒球服,面若清芙,樱唇轻启间,湿-红的小舌尖儿若隐若现。因着跨-坐着的姿势,她两条藕腿儿从棒球裙边延伸开来,分开跪在贺云沂的身边两侧。
方才侧卧的那一场,使得她身上衣服褶皱丛生,裙边更是往上翻起。
整个人像是被拨-开的淡粉花荷,晨雾湿-重的早间,透着沾有露珠的鲜嫩。
辛葵受不了贺云沂这样说话,当即嘤了声,直接崴倒在他怀里,小脑瓜死命地埋在他的肩窝里,怎么喊都不抬头。
贺云沂长手微伸,从她脊背上抚过,而后绕过侧边,箍紧她的腰。
“怎么了?”
“没怎么”辛葵好一会儿没动,而后她用发顶绒毛蹭了蹭贺云沂的颈侧,小声地开口,“贺云沂,我好喜欢你。”
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到,她有时候觉得,不能用言语形容她心上所感知到的那一切。
这样被直击心脏,锤中灵魂的时刻。
与他相处的每一次,她都能体验到——
水-床确实体感不同,辛葵还维持着先前的姿态,却是已然感觉到随着两人动作而来,身-下愈发扩大的振幅。
淋哒哒的声音掺和着细细的水流,辛葵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小声抱怨着说自己累。
贺云沂今天不知如何了,以往怕伤到她,采取的都是最保险原始的法子,之前心疼她,连浴室都不怎么施展。
可现如今,他带领着她,就这么直接来,怼得她吸气的同时,只觉得愈发刁钻。这样的探索特别深,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