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葵今天撇开了旁人,是自己一个人往地下车库走的,在李严和小助理揶揄的眼神里,她只好假装看不见。
毕竟,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贺云沂在一块儿,她只能“舍大义”来“解小意”了。
今晚的贺云沂和辛葵,算作是掉了个面儿。
被偷袭的那位,成了他。
贺云沂迎着盛夏刮过的风,在暗昧的阴翳里,迈着步伐缓缓而来。不曾想,他刚上了车,一团黑影嗷呜着便扑了过来,抱着他就乱啃一通。
软软香香地贴过来,除了辛葵,还能有谁。
随着车内落锁声而响,辛葵捧着贺云沂的脸,吮得愈发来劲儿了。
她甚至于,还在贺云沂的脸侧,重重地咬了一口。
贺云沂先是愣住,随即在昏暗的车内,扦住小姑娘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过来。
他比以往任何都要强势,没了命似的嘬儿,更是起了坏心,恶狠狠地去磨她,不给换气的机会。
小姑娘的神气只保持了片刻,很快就开始呜呜咽咽地投降了。
“呜呜呜我呼吸不过来”这句话逸出的同时,她的舌尖儿被揪住,复又被贺云沂堵了回去。
辛葵被惩罚得浑身都软了,盛夏衣衫轻且透,薄层下摆被掀起,贺云沂修长如玉的手径自探了进去,略略往上拨了拨,游刃有余地覆住。
这样一招堪称是绝杀,小姑娘满眼都是氤氲的雾,眼角被逼得洇出粉粉的小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贺云沂扬眉,附到她耳边轻语,“偷袭我?”
“”
他这样――以后谁还敢偷袭他了!
“太讨厌了,不就啃了几口,你就非得这样”辛葵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大着舌头拼命地去控诉。
小姑娘,气性原本就来得快且爆。
她是愈想愈气,愈想愈气。
“你就是和别人家的男朋友不一样!”辛葵秀眉稍稍拧起,捶了贺云沂两下,“你就不能吃一点亏,也不允许别人占你一丁点的便宜,一丢丢的那种都不行!”
贺云沂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半挑起眉,“你说说看,谁家的男朋友?”
等等
这是重点吗?!
听出来他语气略微有些不对劲,辛葵还没开口,又被他揽到怀里。
“我可不像某人,嘴里心里都惦记着别人家。”
辛葵被贺云沂的脑回路惊呆了,杏仁眸圆睁,“谁嘴里心里惦记了啊?”
“而说到占便宜,除了那么一个没心肝,还有谁能占我的便宜?”贺云沂语气淳淳,惹得辛葵半边侧脸酥了一片。
还没得及想这语气里有关于她的唯一性。
辛葵倏然反应过来,贺云沂说她没心肝。
还是拐弯抹角在“埋汰”她。
辛葵开始小声逼逼,“这世上怎么能够有这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
贺云沂像是没听清,扬眉问她,“你说什么。”
辛葵阴阳怪气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能说什么呀。”——
事实证明,资本家的果断决策远远不体现在某一面。
有关于控诉和讨伐,贺云沂擅长的,永远是在猎物面前静静地等待,而后一举拿下。
告诉辛葵,什么叫做真正的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自地下车库到他家,贺云沂面色清浅,没有借由任何可乘之机,将在车上的旖-旎展现在这儿,反观而来,他简直是正经得要命。
贺云沂这般,辛葵又有些不习惯了,总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惹他吃醋,连忙往年轻男人的怀里钻,拱得跟个小蚯蚓似的。
贺云沂这会儿又像是清心寡欲的道士,无动于衷,伸长手臂,像是拎鸡崽一样扯开她,语气淡淡,“不是说别人家的好么,怎么还往我这边靠。”
听到这儿,辛葵觉得自己果然猜对了。
贺云沂这是在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