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觉得有道理,贺云沂这番说辞仍旧是强词夺理。他是尽着兴儿,埋着够了,现在怎么还能这般有精神
“就你会说,你这是狡辩。”辛葵强忍着倦意,仍要去怼他。
贺云沂到了这个时候仍然不愿意走开,眉眼轻敛,盯着泡沫浮游之间的若隐若现,缓缓开口道,“我从不狡辩,只做实事。”
“”
实事。
他说这话的语气有多么轻松,小姑娘所感受到的自身难保就有多么明显。
辛葵当即抬手,双臂横着挡住自己,抬眸瞪了他一眼,暗示的警告意味十足。
然而贺云沂一派云淡风轻,就跟没接受到信号那般。
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她身上轻轻泼水。
“欸你怎么这个点儿还不困啊?”辛葵是真真实实地疑『惑』。
其实现在不早了。
后来两人断断续续有了好几次,闹着到了现在,时间早已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可贺云沂就像是采阴补阳的神仙,显得格外清明。
不仅不困,就还非要赖在她!身!边!
辛葵话刚落,见他明晰指尖落入浴缸,渐渐地划进去,不见踪影,层叠如花的泡沫堆在上方。
可只有辛葵知道,他的手在内里撩起了怎样的波澜。
“我习惯这样了。”贺云沂说着,眼眸暗了暗。
辛葵听了这话想了想,也是。
贺云沂平日里那么忙,颠三倒四的生活才是常态,这确实没话说。
但那、那也不是在某些方面这么有精力吧!
她看他简直是花样百出,锲而不舍地还想继续追击。
还没等她细想,又察觉到他指尖轻轻拨开的动作,直接便入了靶心。
辛葵小脸儿红成印度魔鬼椒,“唔、别”
“想不想一起泡?”贺云沂微微俯身过来,嗓音压得低低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辛葵觉得那什么过后,他的语调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特别得勾人,甚至于是,『性』感如斯。
“我刚刚都说了不要。”小姑娘应下后,发现贺云沂又使坏。
辛葵倏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可怜。
葵花籽被榨干了不说,现在大概是连内芯都不放过,非要用尽最后剩余的价值。
她算是发现了!
贺云沂得逞了以后就一点都不疼她了!
“你现在一点儿也不温柔,果真是臭流氓,变心真快。”辛葵嫩嫩的眼皮子泛着浅浅的粉,声讨的时候一直将贺云沂往外推。
她对他多好啊,比如初次的时候。
辛葵想到这儿,是愈发来气了,“你今晚第一回都那样了,我还安慰你来着!”
话至此,她明显感到贺云沂的气场变了。
连带着手里动作也停滞在原地。
辛葵连忙捂住嘴,什么瞌睡都飞了。
她略略抬眸,睫『毛』颤抖得厉害。
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贺云沂非但没有生气。
反倒是笑了。
笑、了
贺云沂眉眼舒展开来,一副倜傥缱|绻的模样,他俯身凑近,轻轻重复她刚刚说过的话,“不温柔,臭流氓,变心快。”
顿了顿,他挑眉,“第一回那样,还有呢?”
“没了没了绝对没了。”辛葵蚊声呐呐,“怎么可能还有呢”
“我是不知道,你内心里原来是这样想我的。”贺云沂笑意绽开,抬手在她的小脸蛋儿上轻轻地拍了拍。
小葵花还没有来得及奋起反击,就再一次地被剥开了外壳儿。
被吃得彻彻底底的。
浴缸里的水渐渐地『荡』着漾起来,而后那幅度愈发地大了些。
落在地面而拍的声音过响,辛葵扶着浴缸边,越听越羞。
“不带这样的呜呜呜。”辛葵咿呀求饶,“呜呜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