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就在众人的瞩目之下,赵玉竟然忽的抄起一根台球杆,咔嚓一声就敲在了矮子王西头上!
赵玉的动作迅猛,众人来不及做出反应,台球杆便在王西头上应声而断!直到他拿着后半截球杆撤回之后,王西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呢!
下一秒,王西捂着脑袋跳脚痛叫。而赵玉却伸手勒住了那位鲍爷的脖子,一面将他向后拉去,一面用尖利的球杆断茬抵住他的脖子!
“啊呀……”王西使劲儿地划拉自己的脑袋,可是脑袋非但没有流血,甚至都不是很疼。
原来,赵玉乃是用台球杆的细杆部位打的他,要是换做大头的话,就是刚才那种力道,别说不省人事,不在人世都有可能!
“姜科!你……你疯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众金主见赵玉制住了鲍爷,全都大惊失色,连声质问。
“哼!”赵玉却假装崩溃般大吼道,“一帮没情没义的家伙!我算看透了,我姜科特么提着脑袋在前面拼命,可到头来连个座位都换不到!好!好!我今天……今天跟你们同归于尽!”
说着,赵玉抬手就要把台球杆戳进鲍爷的脖子。
“啊!”鲍爷吓瘫了都,急忙拍着赵玉的手臂央求道,“姜科,你别乱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知道你不容易,可是,你拍着良心说说,你赚的还不够多吗?”
“放屁!”赵玉躁狂地喝道,“你刚才不还跟我说什么掌握资源的人才是老大吗,嗯?你不是说,我只是一个小打小闹的老荣(小偷)吗?好,今天我就要你给我陪葬!”
赵玉手下用力一压,鲍爷的脖子上立刻流出血来。
“姜科!姜科!!!”五爷看到流血,终于按耐不住了,急忙站起身来劝阻道,“你听我说,如果我们不念旧情的话,今天怎么可能安排这次见面呢?”
“别特么假仁假义了!”赵玉瞪起牛眼吼道,“我和我的弟兄们天天把裤腰带别在脑袋上,哦不……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可是,换回来的是什么?你们少分几个点,压榨我们一下,我也就忍了!哦……我现在出事了,你们却还想让我跟你们有个交代?过不过分?我问你们,我那些死去的兄弟怎么算?我特么找谁要交代去?”
“姜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摆着兰花指的牛路路说话了,“我可是向来明码标价的,来风山那次抢金库,我非但一分也没少给你,而且看你帮我杀了三凯子的份上,我还多分你一个点呢!”
“是啊!”矮子王西捂着脑袋附和道,“煤矿那次,你虽然做得那么过分,可我还是没少给你钱的!你要讲讲良心。”
“我我我……”鲍爷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刺痛,急忙讨饶道,“姜科,不就嫌钱少吗?大不了我退给你那一个点就是了,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谁说的!?”赵玉冲对方一瞪眼,喝道,“风龙江抢金船的那一次,你们可都没少赚啊!有什么瞒着我的,当我不知道吗?”
“什么?风龙江……”格子西服大皱其眉,“姜科,你失忆了吗?风龙江的分成,是你给我和五爷拿回来的啊!我们还没怀疑你呢,你怎么倒猜疑起我们来了?”
“嗯……”赵玉赶紧转移话题道,“那……那耀名呢?你们也拍着良心说话好不好,耀名的失败,能怪我一个人吗?要不是出了意外,我可能被警察抓起来?你们觉得洗脚水不好喝,那我呢?我监狱里的牢饭就好吃了是吗!?我现在……”说着,赵玉竟然带出了哭腔,“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呜呜呜……”
“这……唉!”五爷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早已被赵玉的罗圈话给说懵了。
其实,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赵玉连自己都懵了。他之所以东拉西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