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的行径只会让她成为小丑。
“有事?”
秀玉眉心微蹙,凝向孟梨花静静地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丫头明知大房和三房关系一般,明知她自个不被他们一家待见,怎还好意思跑到她家门上?
“我三叔没在家吗?”
面对秀玉流露出的不喜,孟梨花只当没看到,且好似没听到秀玉说什么,只见其一双眼睛在这儿瞅瞅,
又在哪儿瞅瞅,见没有孟三魁的身影,眼珠子不由一转,佯装随意地询问起孟三魁的下落。
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孟三魁,她三叔现在人在哪。
按捺住心底涌动起的激动情绪,孟梨花想好了,不管秀玉这个三婶一会如何对她,都要赖在这儿等贵人到来。
好吧,最关键的是,她想等被她惦记在心里的那道身影出现。
哼!她可不管这人是不是死丫头刘甜的未婚夫,她相信,只要锄头挥得快、挥得有力量,没有挖不到的墙根。
孟梨花心里美美地想着,同时觉得她之前为和孟春生在一起做的事儿简直是鼠目寸光,以至于她现在别提有多后悔,恨不得时间能够倒流,把那个时候的她一巴掌拍醒。
这么一来,现在的她也就不会名声有损。
暗自叹气,孟梨花反思,真傻!
没错,曾经的她,傻了吧唧,她自个都没眼看。
仅因一个孟春生差点变成疯婆子,这要是被她惦记在心的那个人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孟梨花有些患得患失,情不自禁陷入自我思绪,半晌魂不归为。
“有事说事,没事你就回家去吧,我忙得很,没工夫招呼你。”
秀玉直接赶人,她一点都不耐烦看到孟梨花,尤其孟梨花这会儿站在她面前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落在她眼里,只想尽快把人打发走,免得一会脾气上来,忍不住说些难听话,自降人品。
突然响起的声音无疑将孟梨花的思绪拽回,她脸颊发热,感到无比羞恼和不甘,却又不能外露出丝毫情绪,乖巧说:
“这不是猫冬嘛,我家没啥事,我便想着来三婶家玩玩,你要是忙的话,不用管我的,我自个去乔乔屋里找本书翻看就好。“
想赶她走?
没门!
她今个不见到贵人,不见到她心里惦记的那个人,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说吧,你来我家到底是什么目的?”
秀玉没接话,她直视着孟梨花,仿若要看尽对方心底一般。
“三婶,你是不是对我有啥误会?”
是,她是抱着目的来的,但这她能说吗?
孟梨花暗翻个白眼儿,莫不是把她当成是傻子,觉得她会把心里想的道出口?
“行,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会子跑过来,无非是从你爹口中听说我家今个有客人到访,另外,你在打甜甜那位未婚夫的主意,我没说错吧?”
秀玉可没忘记曾在屯里听到的闲言碎语,而闲言碎语中的主人公正是孟梨花,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见人就打听有关她家甜甜未婚夫的事情,要说这其中没猫腻,鬼都不信!
“三婶你对我的误会是不是太大了?!”
心里想的被说破,孟梨花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不过,终还是稳住情绪,很是委屈说:“我没听我爹说过啥,
今个过来我就是单纯来玩玩,三婶如果非得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我也只能无话可说,但清者自清,我再怎么着,都不会对别人的未婚夫动不该有的心思。”
话是这么说没错,然,她究竟要做些什么,谁都管不着!
“行了,你是如何想只有你自个知道,现在我要说的是,我家不欢迎你,你走吧。”再次被秀玉不客气地赶人,孟梨花的心情可想而知,但却依旧站着没动:
“三婶你这是得有多不待见我要赶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