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走廊里,对着刘慧琴横眉冷对。
“没错,我是很讨厌你来,你既然有自知之明,为什么还要没脸没皮大老远跑来?”
刘慧琴不单单不喜韩芳这个小姑子,她对韩副厂长老家的亲人是一概不喜欢,和韩副厂长结婚至今,
只在第一年春节带着韩夏军、韩夏丽兄妹跟着韩副厂长回过老家,再往后,只是让儿子做代表随韩副厂长回去,她和女儿留在城里过年。
在刘慧琴眼里,农村人代表一个字“脏”。
再就是,“虱子”和同村人划等号。
在今日之前,每次韩芳或者老韩家其他人到省城来,到家里看望韩副厂长,等人走后,刘慧琴都会里里外外大扫除。
且能扔的扔掉,不能扔的,是一洗再洗,甚至用消毒水浸泡。
就怕家里染上虱子。
而韩芳是最令刘慧琴厌恶的一存在。
回回来,不在她房间霍霍,誓不罢休。
她是防不胜防。
“你讨厌我我就不能来啊?你谁啊?我来我三哥家,你一个外姓人管得住吗?”
韩芳怼刘慧琴没有丝毫顾忌。
半晌不见韩副厂长上来,刘慧琴气得就往楼下冲。
“别见怪,我们家那位姑姑每次从老家过来,都要和我妈对上,我反正是见怪不怪,你多多包涵哈!”
房间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韩夏军屋里,听着刘慧琴和韩芳的争吵声,韩夏军毫不在意第和顾彦说了句。
顾彦起身:“下去看看吧,长辈们万一吵起来,总不太好。”
韩夏军挑眉:“你确定要下去?真要是我爸妈吵起来,你觉得你在场合适?”
坐回椅上,顾彦想了想,说:“那你下去把小臻他们带上来,不然大人吵架会吓到孩子。”
韩夏军正欲做声,熟料,楼下客厅蓦地传来刘慧琴夹带着怒意的冷然嗓音:“离婚!我现在就要和你离婚!”
怔愣好一会,韩夏军拔腿就往楼下跑,像是忘记屋里还有一个人在。
“妈,你闹什么闹?不就是你的衣服什么的被姑姑上身试了下么,洗洗,再用熨斗熨平展,不就好了,做什么要和我爸提离婚?”
这是韩夏军的声音。
一到客厅,韩夏军就冲着其母喊出声。
“大哥,长青,走,去我书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