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算计在那,舒颖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敛起思绪,舒颖没去管被她打成猪头脸韩夏丽这会儿是何表情,她转身走向房间门口,拧开门把,开门走人,随手又把门给韩夏丽带上,免得对方顶着猪头脸吓坏家里的小孩。
恰巧这时刘慧琴提着包包上楼,看样子刚下班回家,舒颖眸色微闪了下,向刘慧琴问声好,说:“刘姨,你换过衣服到我爸书房来下,我有话和你还有我爸说。”
楼下传来韩夏军的声音,舒颖觉得有必要喊韩夏军同时在场,好叫这家里人知道韩夏丽到底是何秉性。
于是,她毫不迟疑,站在楼梯口唤韩夏军上楼。
小韩昭被舒颖抱去找韩臻,叮嘱韩臻看紧韩昭,不许出房门,甚至告诉韩臻,她直接从外面将门反锁,一会再给他们打开。
免得小韩昭记吃不记打,又跑到楼梯口玩什么“溜溜板”。
韩屿则在被舒颖调教过后,待在他自个房间写作业。
书房的气氛很凝重。
“事情就是这样,要不是我正好那会到家,韩屿那一推,小臻势必跌下楼梯,小昭会直接从扶梯上翻下去,摔到一楼地板上,导致的后果,小臻小昭非死即残。
我相信韩屿没有撒谎,他毕竟是一个不到七岁的小孩儿,如何能有那样深的城府。另外,我觉得吧,
小孩儿最是需要大人们关爱,爸和刘姨工作再忙,闲暇时能陪陪韩屿会对他的成长有莫大好处,
还有二哥,有空的话,最好也能和韩屿、小臻他们待在一块玩玩。当然,我也不例外。”
舒颖神态自然:“我之所以要把今个的事说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着这样的意外往后不要在咱家再发生,至于韩夏丽用暗示性的言语教唆韩屿……
刘姨还是和她好好谈谈吧!说实话,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怎么着,我总觉得韩夏丽对我有意见,
但我自认从未主动和她发生过冲突,毕竟就我以前那样儿,和丑小鸭没什么区别,甚至不比丑小鸭,因为我口不能言。”
韩副厂长眼睑低垂,面色冷沉,让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刘慧琴是既心虚又气愤,只因她了解她的女儿,丝毫不怀疑舒颖所言,是韩夏丽用言语暗示韩屿——只要韩臻韩昭没了,家里人就会都喜欢他、疼爱他。
交叠着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刘慧琴隐忍着心底腾起的怒火,一脸歉疚对韩副厂长说:“好在这次的事有惊无险,但丽丽那我会让她长记性的!”
“我看就该把她交给公安同志处理!太恶毒了,竟然一次性要把韩屿和韩臻韩昭全给祸害了!”
韩夏军义愤填膺,丝毫没顾及韩夏丽是他同胞妹妹。
“小颖和小臻小昭他们三个日后但凡有任何一个人出事,咱们就离婚吧!”
韩副厂长终于做声,他注视着刘慧琴,像是没看到对方吃惊的表情,一字一句说:“小颖的名声被厂里人传得很不堪,这是谁的功劳,我不说你心里应该有底。
怨只怨我之前多年一心只顾着工作,没怎么关注过小颖,让她一直以来受了不少委屈,而事出必有因,
我现在不想花时间去追根究底,我唯一要的是小颖他们都好好的,平平安安一辈子。”
“老韩,你……”
刘慧琴不知该说什么,她没想到韩副厂长对今天的事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更没想到韩副厂长把厂里传的那些有关舒颖的留言算到女儿夏丽头上。
好吧,事实虽然就是如此,但一个一心只知道工作的男人,是如何想到是她的女儿在暗中搞得鬼?
“爸!我可没做错事,你这是连我也不要了吗?”
韩夏军仿若被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韩副厂长。
他觉得这个家挺好,不想跟着他妈搬出去住,更不想再喊另一个男人叫爸!
“军军!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