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多年以来,始终本着和平发展,经济挂帅的原则。
这直接导致地方衙门的话语权日益加重,相比之下部队方面,就要显得相对弱势一些。
猎犬的一句话,存在着很大的歧义。
他所说的“资格”,指的是武力值。
可落在屋内几个小子的耳朵里,更像是在说:“你们,连通你们的家世,就没资格跟老子叫板。”
如此赤果果的羞辱谁还能忍!
“牛13个你大爷!”三人中年纪最小的小子抡拳头就上。
猎犬哪能惯他毛病,抬起腿在对方打到自己之前,一脚把人射到了墙上。
剩下两个眼见着同伴吃亏,急眼之下一起冲向猎犬。
“啪~”
猎犬一个响亮的嘴巴子直接抽迷糊一个,抽完人的手直接扯住了另一个的耳朵。
在一阵不似人动静的惨叫声中,拧着对方的耳朵,逼着他原地转了一圈儿,脚下一个拌子,倒霉的小子直接撞向椅背。
“嘭”的一声闷响,肉磕木头后直接趴到地上。
这功,挨了一嘴巴子的小子,终于回过神儿来。难以置信的瞅了猎犬几秒,喃喃的说:“你特么敢打我!”
一句话叨咕完,整个人疯了一般尖着嗓子大喊:“你特么敢打老子!”
“啪~”猎犬一声不吭,干净利落的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你特么……”
“啪~”
“你……”
“啪~”
“老子跟你拼……”
“啪~”
“老子……”
“啪~”
一串响亮的耳光声过后,挨打的那位半边脸气吹似的肿了起来。
直到和着鼻涕的鼻血都流下来了,才想起来抬手捂脸。
接着,整个人疯了似的扑向猎犬。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肿着脸的小子被抽的原地转了一圈儿,然后噗通一声摔倒了地上。
“我弄死你丫的!”最开始被射到墙上的小子可算缓过劲儿来,爬起来就去拎椅子。
沉重的实木椅子刚举起一半,猎犬的大脚已经印在了他的肚子上。
椅子脱手,人直接坐到了地上。向后滑行了一段,后背重重的撞到了门框上。
脑门狠狠撞了一下的小子,眼见着俩同伴被人玩儿似的就给放倒了,知道自己上了没用。
索性坐在那里,恶狠狠的盯着猎犬看。
“瞅什么呢?记人啊?”猎犬不屑的和对方对视。
见对方不吭声,反手用大拇哥指着自己的鼻子:“记住了,爷叫那杰,不服随时可以来找我。
就你们这样的渣渣,来多少都行。”
“那”是满姓,满京城姓那的不说屈指可数,也决计不多。
刨开那些没什么名堂的,那杰的来历基本呼之欲出。
坐地上的小子,马上就想到了那位早年出京城去地方,年过五十后才回到京城,成为正部级高.官的那部长。
尽管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也知道对方有一儿一女,正好和眼前的男女对上号。
“得,今晚这顿打,多半是白挨了。”坐地上的小子心头一阵憋屈,索性转过头不去看猎犬。
有人不愿意看,有人正死死的盯着。
猎犬干净利落的动作,看的那娜差点儿拍手叫好。
她一直以为自己老哥,就是在加油站之类的地方混日子。
换句话说,就算当了兵,也是个混日子的老爷兵。
兴奋劲儿过了一些,看着站姿沉稳面色平静,完全没了印象中松垮臭贫模样的老哥,简直跟不认识了一般。
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家伙,不会是伪装成自己老哥的模样,混进自己家来骗家产的吧!
“干嘛!”猎犬拍掉那娜试图扣他腮帮子的小手。
“你…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