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瘪着嘴不吭声。
到底还是自己亲妹妹,猎犬损了一通后,转头对服务员说:“给她来个铜锅儿,酸菜虾。”
“好的先生。”旗袍姑娘点头应下,又问了下三人有没有忌口后,转身婷婷袅袅的离开。
东北菜都费火号,正经需要等一会儿。
猎犬起身走到窗边,指着茶具问刘毅:“喝茶不?”
“没味儿,不喝。”刘毅摇头。
猎犬也不愿意喝茶,按下一旁的电水壶后,从柜子里拿了几碟零嘴放倒桌上。
那娜坐在一旁,两人不能随意聊天儿。猎犬就跟刘毅介绍起京城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各种趣事。
闲扯了能有大半个小时,之前离开的旗袍姑娘推着一白钢小车返回。
给三人摆上餐具后,打开小车上面的挡板,露出里面装着的格式酱蘸料。
“这是快做得了吧?”刘毅随口问道。
“是的先生,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旗袍姑娘仿佛怕吓到刘毅一般轻声回答。
“洗手间在哪儿?”刘毅问话的功夫站起身来,准备清空一下内存,尽量不浪费猎犬的“零花钱”。
“我带您去。”旗袍姑娘做出请的手势。
“不用不用,你告诉我地方就行。”刘毅完全没有让一姑娘领着上厕所的习惯,果断拒绝。
旗袍姑娘抿嘴笑了一下,用词精确的告诉了刘毅洗手间的位置。
其实路径根本没那么复杂,就在房子后面。
不过得出前门,沿着窗外的回廊走到正房侧面,然后穿过月亮门绕过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会馆的建筑已经存在二三百年了。
虽然修缮的看起来精致如新,但纯木质结构的内里,免不了变得非常脆弱。
经营者又想最大程度的,保证古色古香的建筑特点。就没法破坏本就陈腐的地基,在每间房子里大规模的铺设各种管路。
所以,一般稍微差不多点的饭店,都有的包房独.立卫生间,在这里反倒成了奢望。
不过,杵在屋外角落里的卫生间,肯定不会是老式的便桶或是旱厕。
外面瞅着不起眼,里面可是一个个全封闭的独.立空间。
干净就不用说了,隔音、排风、照明、独.立手盆,功能齐全的一塌糊涂。
而且,还有装着一次性坐便套的电动马桶。
说实话,刘毅还是头回用这种马桶。
如果不是看到侧面面板上的功能按键,肯定得先调头出去找纸。
坐下后心里多少觉得不太踏实,研究了一番面板,先按了下冲洗的按键,打算试验下好不好用。
结果……一阵很有点儿力量的小热水,喷的他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无数弹着点在身边炸开,都能冷静应对的刘毅,被搞的胃都痉挛了。
直到喷完水后小暖风吹起,才一点点的舒缓下来……
刘毅坐马桶上,痛苦的忍受着科技带来的新奇体验时,猎犬在低声训斥着自己老妹。
原因是那娜在刘毅出门后,小声嘟囔了一句:“还真不客气,给买什么都要,给吃什么也真敢吃。”
猎犬一听就瞪眼珠子了,黑着脸低声说:“瞎叨咕什么呢!我告诉你,你游哥跟我是过命的交情。
懂不懂什么叫过命的交情!”
那娜忍不住撇了下嘴,继续小声叨咕:“还过命的交情,说的跟真格的似的。
白天前儿屁大点儿事,说翻脸就翻脸。”
这话猎犬还真没法解释,他总不能把实底儿撩了吧。
只能强掰扯:“你懂个屁,那是原则性问题。他如果闹出同样的情况,我也会义无反顾的上报。
这和我们俩的交情无关。”
“嘿呦,说得真伟大!长这么大,我还是头回见到你们这么讲原则守纪律的好同志。
要不赶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