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门也算豪杰,怎么助纣为虐?”
“任我行救了那孙左的性命,能不报答吗?”
“那是被极恶血莲夺舍了,心性大变,投靠了魔教。”
“任我行这家伙当真是个软蛋,上了黑木崖还被赶下来了,我要是他气都气死了,还有脸来西峡镇。”
“所以人家去西域了啊。”
……
米为忠跳下一颗大树树顶,高喊道:“好像来了。”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朝着下方看去,却是一无所获。
“来就来了,哪有什么好像?”米为义却颇为不满,反倒一个纵跃,直接飞上了树顶,朝着下方看去,嘴中却是喃喃地道:“看着倒是真的好像。”
米为忠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二弟,看清楚了吗?”
“距离尚远,看兵器好像是他们。”米为义脸色有些不自然,直接站回到刘正风身后。
众人心中有些好奇,怎么这两兄弟连个人都认不出来?但是翠微山本来就不大,此处以前又是土匪窝的瞭望点,难道连人都认不出?
但他们大都没有动弹,这里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与其跳上跳下像个猴子一般,还不如直接站在这里,稍等一会,就能看到对方前来了呢。
像一些大派却没有这般心大,反倒是安排了数名弟子悄悄潜了出去,看看对方有无暗手。
不过一会,却见数人直接朝着众人走来,顿时有些哗然。
“我说怎么好像呢,来六个,谁敢相信就是他们。”
“要我说刚硬,还是看任教主,这么点人,还带个小孩。”
“人少好跑路?”
“你傻啊?没有炮灰在后面拖着,怎么跑路?”
“这才是真汉子,好激动啊。”
“谁是正道啊?”
……
任我行一手拿着巨大无比的铜罩,慢腾腾地走在最前端,目光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左边稍后半步的是孙左,他的手中却一左一右拎着两人,正是丐帮的青莲、白莲使者,在他旁边站着一位丑妇,正是韦七娘,怀中抱着任盈盈。
右边是燕十三,只见他满身杀气跟在一侧,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清秀的少年,正是林平之。
随着他们的脚步越近,大家的声音却是越低,但是些许窃窃私语是少不了的。
“任教主手中的两个孩子是谁的?”
“不知道,听闻是太监姘头的。”
“这我还不知道,能说说吗?”
“孙掌门的身体好像好了。”
“那是极恶血莲夺舍了。”
“天下的好汉又少了一个啊。”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