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可以说是最好的武器,但是却苦了挡在任我行面前之人了。
荒花旦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的争斗,只见对方的四个人好像是沸水入雪般,瞬息间就化开一大片。
当下脸色越来越凝重,号令更是急促,瞬息间又有军士填了上去,不让对方击穿军阵。
因为天下大部分军阵的破阵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利用陷阱,比如洪水巨石打散军阵布置,另一种就是击穿。
击穿之后军气瞬间就会消散,对阵内的军士也有些许反噬,战后最起码三天时间下不了床,如果要重新凝聚军气,花费的时间少说也要一个多月。
如果像这种四对三千的局面被击穿的话,阵内的军士被打击太甚,那么受到的反噬就是成倍增加,一个月下不了床都有可能。
而击破了军心,甚至可以说是击垮了军心,永远聚不起军气的可能性都有,因为已经被杀怕了。
就好比上次使用疯狂一千打破阵,一人对敌五千,彻底击垮了对方的军阵和军心。
所有的人全部死伤,精神疯癫,虽然有疯狂一千打的功效,但更重要的还是军心被破后的反噬。
任我行只感觉面前的军士越来越多,他们手中战刀齐齐袭来,都有些密密麻麻,让自己根本无暇应对。
而且稍远一些的军士根本顾不得同袍之情,看到距离远,战刀凑不过来,直接就把腰间的战斧给飞了过来。
如果是普通的兵刃,直接就把战斧给磕飞了,可是金蚕蛊加持下的割鹿刀锋利异常,竟然把战斧给劈开了。
而上面的力道几乎没有多少减缓,相当于直接把对方的战斧一劈两半,而后每一半都朝着自己袭来。
这个就比较麻烦了,每次还必须用刀身甚至刀背阻挡战斧袭击,凭空逼得自己不得不增加几手变化。
还有距离自己更远处的军士,直接就飞出了绳索,前端打着活结,打算来个套马活动。
像这样的袭击对于其他人来说就十分困难了,因为绳索坚韧,可质地却颇为柔软,不好借力,所以凌空根本无法砍断。
可是对于任我行就非常简单了,割鹿刀的锋利能够触之即断,导致这些人无功而返。
不过绳索也不是毫无作用,本来他还用天蚕功发出些许天蚕丝,用来照拂身后的三人,但是绳索连番出现,导致军阵内活动空间变小,反倒受了不少干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