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没有多少信息嘛。”
“娘,您是谁呀,套个锦衣卫的底那还不是玩似的。”圣女反而走了过去,躺在自家母亲身边,撒娇道,说着话,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
“怎么又不穿袜子,冰死了。”赛金花一脚把女儿凑过来的脚丫踢开,道:“我已经是个老婆子了,以后就靠你们了。”
圣女又把脚丫凑了过去,见她没有再反抗,舒服地蹭了蹭,又直接道:“您说有没有可能,那锦衣卫的人是个空架子,根本不知道消息,所以我们什么消息都摸不到?”
赛金花冷哼了一声,直接道:“外界的锦衣卫,空架子多了去了,可这里是西峡镇,没一个简单的。
再说那石文义平日里都是去十八里铺,多久没到怡红楼了?这次怎么一反常态直接到了我们这里,一住就是好几天?”
圣女猜测道:“那血魔最终就是消失在这一带,说不定是查那血魔踪迹的。”
“反正小心点,血魔是为了把人的目光引到西峡镇,不然那金毛犬跑的这么快,他的鼻子谁不知道。”
赛金花又看了看自家女儿,直接安排道:“反正这几天就让大锤在那边蹦跶,你就不要出头了。”
圣女看了看自己母亲的神色,连忙道:“说起来,丧彪今天可是把那莫太冲给揍了一顿。”
赛金花脸上闪过一丝愠怒,直接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他不要随便出手吗?太平山的事没定,我们谁都不能掉以轻心,还有那个莫太冲,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行就扔凄凉河得了。”
“华山派不是收弟子么,留下来不知道什么东西当作信物,莫太冲拿了本小人书,就以为是华山剑谱。”说着圣女都有些笑了起来。
“丧彪他就没脑子吗?连小人书和剑谱都分辨不出来?”赛金花只觉里面有问题,直接质问道:“还有,为什么不除了这莫太冲?”
“威武镖局也盯上了,直接就要出手,丧彪以为是真东西,接过三伙打成一团。”圣女倒是为他解释了句,“后来吕长乐过来了,就没下死手,狠狠打了一顿。”
“这金毛犬跑得快,结果给了这么个祸害,以前也没发现这吕长乐如此厉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菩萨。”
圣女舒服地靠着自己母亲,又问道:“华山派真打算在此地收个弟子?不怕出了岔子?”
“现在的华山派刚刚开山招收弟子,做事偶尔过分一点也没什么事,又是名门正派,只是收个荆襄弟子表示态度也属正常。”
“那倒也是,毕竟张元吉死了十几年了,朝廷手里面纵然还有底蕴,也不可能再有这等高手了。”圣女言语却有些轻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