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回去,直接拿过柴火道:“我来吧。”
刚才老头的行动已经让他明白,这是要用文火,也连忙照着刚才他的动作搞了起来。
老人满意地笑了笑,也没再看,擦了擦手,又从灶台上拿起一把刷子,在旁边的水盆上蘸了点水,把锅边结晶的糖粒刷掉。
“在下张清,不知老哥贵姓。”任我行虽然略有自闭,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不说一句话,总是感觉颇为不自在。
他的马甲还是用了前世的名字,出狱以来,哪怕自己再怎么努力,前世的印记却越来越少了,而这个名字已经算是和前世唯一且最坚实的纽带了。
大明朝这么大,哪里能随便联想起来,而且自己也不是想要隐瞒一辈子,只要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而且纵然马甲暴露,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些许影响,有些麻烦,自己能够解决。
可是万一和前世完全切割,自己被夺舍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甚至是灵魂。
“刘保安。”老人比较讷言,直接回道。
说完之后,又是一阵沉寂,任我行反倒觉得更尴尬了,有些后悔进这个院子,当下也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刘保安拿着蘸刷子的水,直接倒了一碗,递给他道:“喝点水。”
“多谢老哥了。”任我行听了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感谢道。
看着这碗水,也是一愣,但也没有嫌弃,自己什么日子没有经历过,直接一饮而尽,倒是颇为甘甜。
气氛又恢复了宁静。
任我行一边加着柴禾,一边也恢复着身体,体内虽然乱作一团,但是有着庞大的生命力打底,根本不用自己主动,许多功法都自动运转起来。
甚至还有闲心用起嫁衣神功,帮忙控制火焰,倒也玩的不亦说乎。
刘保安看他没有怎么用柴禾,竟然把火控制的如此精妙,倒是诧异了一下。
约摸有半个多时辰,糖浆都已经变得十分粘稠,这才停歇,又开始把木桶翻了过来,把糖浆舀进木桶。
忽地听到“哐啷”一声,是把门闩掀起的声音,应当是有人进来了,老人向外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只听得门拴又放好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爹,我们回来了,你可不知道——”
来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屋,说了一半,却看到任我行,直接一声怒喝:“是你个老家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