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这王爷当的和别人不一样,怎么看着也不像个京里的达官贵人,心善不说鬼主意也多,师父觉得你是个妙人。”
“嗯,当初要拿小刀割了张三裤裆里的那玩意,又恐吓云娘让人家坐木马刑,这主意谁都想不出来,是个妙人也是个狠人。”说完马武嘿嘿大笑起来。
听着二人一唱一和,他感叹了一声,说道:“没办法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帮贼人心狠手辣,只是还以颜色而已,至于说心善,我觉得是在其位谋其政吧,为生民立命,历朝历代皆有人如此。”
只能这么说,要不然说灾民霍乱,朝代破裂了会影响遥远的未来,这俩人听了肯定认为自己是从大墙里蹦出来的精神病患者。
望着柴火烧的噼里啪啦的作响,零星迸发出的小火光,弘昼忽然领悟到了这背后一定有一个阴谋,杀了自己就是阴谋的一部分,自己也只不过能猜到这里,至于后面的原因是想不透的。
黑夜笼罩的大地,这阴谋好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在身后默默的注视他。
“要不我们去一趟山东,查查他们。”马武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认真说道。
弘昼摇摇头:“现在不行,时机不成熟,即使到了山东我也调用不了一兵一卒,就凭我们自己很难找到他们不说,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打的过,谁知道在这一年里他们这个长生道发展规模有多大,从福满楼记录的消息来看,证明他们在民间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如果规模很大遭遇到抵抗,到时必然爆发一场大的厮杀,不做好万全准备还是不能轻易过去。”郭天临说道。
师父的话说的对,亲眼见到漕帮随随便便就能调动千八百人号出来,这长生道估计也不能差了,回头偷鸡不成蚀把米,上千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了自己,没准比想像中的人数还多呢,人家在京城没杀了自己,好家伙自己贱特特的送上门去,傻子才干这事呢。
“我就先守着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了,山东的话暂时先不考虑,师父和安安都在帮我探听那边的消息,等回头有了消息我们再商议。”
三人沟通一番,最后还是觉得留在京城稳妥。
竹七远远的望着三个人在这边喝酒好一会也不回来,她有些耐不住性子走了过来,“五爷,天儿都晚了,您还不回去歇着啊。”
喝了酒的缘故,弘昼的脸看着有些微红,他用手拍了拍地上的垫子,“又不是在府里,睡那么早干嘛,坐下。”
竹七在王府里被老妈子调教了一个多月,弘昼的衣食住行样样都得跟着操心,谁让她是大丫头呢。
小心的坐下后,弘昼递给了她一杯酒,又把羊排端在了面前,“没那么多规矩,又不是在府里,没人能瞧见。”
她小声的嗯了一声,颇有些害羞的喝了一口酒。
郭天临和马武对视了一眼后起身先回了庄子,现在篝火前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这些天你安安姐背地里都教你什么功夫了?”弘昼一脸玩味的问道
竹七抬眼望着他小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些防范人的手段,还有一些简单的擒拿。”
“防范人?擒拿?……”
弘昼心说不会是教的防狼术吧,这不是明摆着要防我嘛,曾经自己高大的身影变得如此渺小,光辉形象看样子也是荡然无存了。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咳,“那个……你和她不一样,她是江湖人练武是必须的,你平时在王府里没事的,府里有侍卫还有我,即使有了贼人,也伤不到你。”
竹七仰起脸小声的嗯了一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