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问，止水回了一句：“我看看这里的变化。”
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他又犯戒了。
司机打破砂锅问到底：“你以前在这里上班？还是是这里的住户？就是拆迁建大楼之前的住户？”
止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这人没有认出他来，回答：“不是。”
“这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你来捉妖的？”
司机脑洞大开，盯着止水的装扮看了看，
“还是说，你是从别的朝代穿越过来的？”
止水：“.......”
看起来，这位司机大叔平时没少看鬼神或者捉妖、穿越片。
为免司机继续开脑洞，他只好回复了声：“不是。”
他要是觉得这样一说，司机就销声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满脑鬼神之事的司机接着神秘兮兮地八卦起来：“大师，我跟你说，你大概不知道，你盯着看的那个慕斯大楼，里面真的有邪气。”
止水的眉头止不住抖动了一下，还得保持镇定：“怎么说？”
“慕斯的总裁，慕晚星，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跟你说，外面私底下都在传，她是天煞孤星，克人的。”
止水：“！！”
司机打开了话匣子，丝毫不管别人对他的话题是否感兴趣，继续说：
“我跟你说嘛，首先，慕晚星还很小的时候，她外公外婆一家子全都死光了。
后来，她爷爷奶奶一家也死了。
到后来，她爸妈也死了，还闹出了不少事呢。
再后来，他爸爸找的小三和小三的女儿也销声匿迹了，大家都在猜，可能也被慕晚星克死了。
一家子都死光了，连没血缘的小三母女都跟着死了，你说，这个女人可不可怕？”
止水暗暗捏紧拳头又松开，脸绷得像满弓的弦。
司机却说到了兴头上：
“不止这样，慕晚星还克夫。
她原先不是跟那个宋氏的总裁宋逸尘结婚了嘛，后来又离婚，折腾出好多事。
宋逸尘还被她害瘫痪了。
不过，他没死，已经算他命大了。
后来，慕晚星又找了个男人，叫靳澜。
说起来，也是号大人物，也是个什么大集团总裁。
结果，你猜这个靳澜怎么着？”
止水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全靠默念心经压制。
司机来劲了，继续说：
“五年前，靳澜突然也不见了，大家猜测，八成是被慕晚星克死了。
她后来生了个遗腹子，叫慕乐玺什么的。
大家私下都在说，这个小孩怕是活不过五岁，一准被他妈给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