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等安菱洗了澡,躺上来,慕晚星问。
她们之间隔着乐玺这个小肉包,小家伙睡得正香,模样像个憨憨。
安菱红着眼睛:“我想放弃了。”
“啊?”慕晚星疑惑地。
“我打算跟钟昊天结束了。”
“?”
“我发现,五年了,我在他眼里,顶多算一个固定Sex伴侣而已。
他既没打算跟我结婚,更没打算跟我生孩子。
我最好的时光已经快消耗殆尽了。
男人岁数大一些,还可以找个十八岁的,女人呢?
年老色衰,一无所有吗?”
安菱有些绝望地说。
慕晚星抿抿唇:“钟昊天明确地跟你说根本没有计划这些吗?怎么说起的?”
“从苏洋说起的,他觉得我想要撮合你们就是多事......”
安菱简略地复述了一下早前跟钟昊天的对话。
因为牵扯到靳澜了,慕晚星一时默然,一会才说:
“钟昊天这个人吧,对朋友还是很好的。
但在感情上好像是比较随意,让人缺乏安全感。
也不知道等他岁数更大一些,会不会想要定下来。”
她觉得钟昊天这方面确实不太靠谱,可也不好直接劝闺蜜跟他分开。
“也许是他还没定心,也许,我并不是他愿意给出承诺的那个人......算了,我是等不了了,就这样吧,以后各自安好。”
安菱嘴角是这样说了,刚强的她却罕见地流出泪来。
慕晚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默默地拿了纸巾递过去。
等她情绪平定一些,她才说:“要不,你们先分开,看看钟昊天什么反应,没准,失去了,他才会意识到什么,才会自我反省。一直没名没分地跟着他,确实耗不起。”
“嗯。”安菱哽咽着应道。
为了缓解安菱的心情,慕晚星随后聊起了别的话题,她想起什么来,问:“对了,你们见到那位救乐玺的大师了吗?”
“别提了,我们本来都下山,走了一段路了,专门跑回去,结果里面人说,那位大师出去做法事了......”安菱嘀咕。
慕晚星心中一动:这几天旁边就有人做法事,不会那么巧,刚好是一个人吧。
这边做法事的人已经走了,不然,她没准还会让小乐玺去认一认。
她又想起下午瞥到的那个进船舱的背影,那些关于靳澜的记忆又冲出来。
她意识到,自己不会接纳其他男人了,即便,跟靳澜再无可能。
看看自己,再看看安菱的现状,让她觉得,爱情总是开始时很美好,后来变得虐心,最后剩下鸡肋,她不敢再碰了。
至于说给乐玺一个完整的家的问题。
男人在追求她的时候可能会对她和她的孩子极尽讨好,一旦结婚了,跟他生了娃,他还能像以前对她的孩子那样好吗?都不会有别的想法。
人往往知人知面不知心,不遇到事,根本看不出来是人是鬼。
就像慕盛,有一天真心爱护过她吗?
导致一直设计着要她的命。
这种父亲来一个,对孩子就是灾难。
慕晚星想着,心冷却下来。
安菱第二天就走了,走的时候只跟慕晚星和小乐玺说了。
没有男人,她得更卖力地搞事业,跑更多的地方,积累更多的粉丝。
“安菱呢?怎么没看到她?”
慕晚星带着小乐玺在种植园里帮着收获可可果实,钟昊天过来问。
他起得比较晚。
慕晚星心里权衡了一番,用不冷不热的态度:“她去别处了,还有工作。”
钟昊天摸摸鼻子:“她没跟你说什么吧?”
慕晚星觉得既然问到这了,她也没有必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