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靳明山不带情绪地应道。
慕晚星看着靳明山的背影，心里有些纳闷：“你为什么要背对着我？难道你是我认识的人？”
这人躲躲藏藏的，她只有这么猜了。
可他的声音，那么陌生，不像认识的人。
“靳澜叫我不要给你看到我的样子，怕吓到你。”靳明山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慕晚星的心不由得乱跳起来，想问他这两天去哪了，又怕得到的是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为什么会吓到我？”慕晚星有些害怕起来。
看不到、未知的东西，难免让人生出恐慌。
她去记忆里寻找，靳澜提及他父亲，唯一的内容就是他反对他们在一起，再无其他线索可言。
“我的脸很吓人。”靳明山说话的时候，终于有了情绪，有种愤懑和恨意。
慕晚星抚了抚心脏，小心地：“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习惯的必要......因为靳澜说，您反对我跟他在一起。”
如果能跟靳澜一起，她当然有必要习惯他爸爸吓人的脸。
不然，那就没必要受那份惊吓了。
“靳澜已经跟席沁蓝离开云岛了，他们会在长期在国外定居。”靳明山像是听出了慕晚星的弦外之音。
慕晚星的心从悬崖急速坠落，砸得七零八碎，却还妄图把它们拼凑起来：“所以，您确实反对我和靳澜在一起？”
“对。”靳明山毫不讳言。
“为什么？”慕晚星还需要一个理由。
靳明山带着点嫉妒之意：“我没有得到的，我不希望别人也得到。我不想看到圆满的爱情！”
慕晚星：“.......”
这话不对呀。什么叫他没得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说得好像他想得到她似的。
这歧义太大了。
哦，他应该说得是他没得到圆满的爱情，靳澜也别想有圆满的爱情。
这人的心理有变态的嫌疑。
“你自己儿子，你也这么嫉妒，这不太合适吧？”她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叫不合适！”靳明山激怒地转头过来，盯着慕晚星。
慕晚星看过去，看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那脸，她心脏一阵紧缩，打了个寒颤：“我......我是不是见过你？”
“你见过我？”靳明山意外地。
慕晚星胆子小，看了看外面，这个时候，真不想聊这种会做噩梦的话题。
“你在哪见过我？”靳明山却抓着这个话题不放。
慕晚星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以前在墓地，去看望我妈妈的时候，好像见过你，或许，未必是你。我那时候，以为自己见鬼了.......哦，对不起，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她怕靳明山觉得她骂他是鬼，赶紧解释。
那次，她在雨中，晕倒在母亲的墓地前，她以为自己要挂了，以为鬼都已经来接她了。
靳明山好一会没说话。
慕晚星怕这是发火的前兆，赶紧说：“也许是我看花眼了，其实，这种面具，应该不止你有，都可以买到的。我要是说错了，请您原谅。”
“你没看错，就是我。”靳明山阴阴的声音说。
慕晚星怔怔地：“您到墓地做什么？哦，那里也埋葬着你的亲人？”
“不是亲人，是爱人。”靳明山说。
慕晚星接不上话了。
然而，靳明山接下来的话让她呆住：“我的爱人是你母亲，周映燃。”
慕晚星：“.......”
她彻底傻眼了。
这叫什么事啊。
靳明山跟妈妈曾经是恋人？
她跟靳澜也......
她想起来了：“有两次，我在我妈妈墓前看到别人送的天堂鸟，是您送的，对吗？”
“没错。”靳明山沉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