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澜?靳澜?”
慕晚星到底还是不忍的,瞧着他不像是装的,下床去,拍着他的身体大声喊。
“怎么了?”安菱急着开门进来。
“靳澜晕了。”慕晚星焦急地。
安菱怀疑地打量着双目紧闭的靳澜,怀疑他装晕,却不好直说。
“可能是真的。”慕晚星看懂了安菱的反应。
安菱只能信了,眼里带着些担忧:“你上床去,我去叫医生来。”
“他说有心理疾病,看看能不能叫心理方面的医生过来。”慕晚星提醒。
安菱疑虑未消,只能答应,出去找人。
慕晚星没有上床,而是站着,看一会靳澜,又看一会外面。
他的脸色那么吓人,不是靠装能装出来的。
没等安菱找来医生,靳澜先醒了,从地上起来,见慕晚星看着他,眼里有来不及藏起的关心,只觉得愧疚和困窘:“晚星,让你担心了。”
“我没担心。”慕晚星冷漠脸。
靳澜讪讪地,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慕晚星没接话,背转身,上了床。
安菱没找到医生,找了人过来,准备把靳澜弄去急诊,结果发现人不见了:“靳澜呢?”
“走了。”慕晚星面无表情地。
“好了?”
“大概吧。”
“他说有心理疾病?”
“他说,席沁蓝还是他的心理医生。”
“......”
“看起来席沁蓝是他的绝配了,正好适合他。”
“......”
安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把买的东西拿出来,“星儿,你先吃点东西,别饿着宝宝了。”
她觉得宝宝是慕晚星唯一的生存动力了。
慕晚星果然拿起东西吃起来。
安菱这会没事,拿手机刷新闻,一刷,就刷到靳澜早前接受采访的视频。
慕晚星听到了点内容,停下咀嚼的动作,盯着安菱。
安菱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去:“靳澜的新闻.....你看吗?”
慕晚星眼底有点不易察觉的纠结:“不看!”
安菱把手机收起来。
慕晚星吃了东西,又躺下休息。
安菱随后出了病房,去外面透透气。
慕晚星躺了一会,没能睡着,止不住把手机拿出来,打开网页,很容易就发现了安菱早前看的那条视频。
靳澜面对媒体的提问,明确地说:
“我对不起晚星。
我没有把关系处理好,导致她现在受到伤害。
我跟晚星求婚在前,跟席沁蓝订婚在后。
我跟席沁蓝订婚是被迫,让她怀孕,是意外。
晚星没有任何问题。
我只爱慕晚星,我也只会娶她。”
慕晚星眼眶发红,有湿意涌出。
靳澜没有逃避责任,没有像宋逸尘那样,把她拖出来当替罪羔羊,而是明白地维护她,明白地表达只爱她。
然而,她擦了擦眼睛,继续看下去。
有几个不怀好意的记者提出刁难的问题,问他怎么解决席沁蓝怀孕的问题,他却答不上来,只能狼狈离开。
这个问题,一般人遇到都难以处理的。
要是真因为那一次,席沁蓝就坏了孕,似乎靳澜也挺无奈。
可是......不能动摇了。
真真假假,现在已经分不清。
他先后瞒着她很多大事,那是不争的事实。
席沁蓝的问题是一道无解的题目,她跟靳澜不可能了。
她在刷了刷网页,发现一些黑她的文章,说她是“渣总收割机”,并列举了她爱过的两任渣总,宋逸尘和靳澜的渣行为。
慕晚星的手因为气愤而发抖。
她知道不能看下去了,切换了胎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