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已经成年，赫蒂敢保证今天中午她就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净了，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再说，她才不信黑魔王真会对一个15岁的小女孩儿感兴趣什么的，还不是看了她所有的记忆来着。
但是吧，黑魔王一走，那个消失了半天的斯托克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了，开始催着她继续下午的课程。
好么，才被某位黑魔王哄了半天心满意足的赫蒂自然是乖乖选择配合了，并且比起上午的可顺利的多，但有一点还是没变，不管她问些什么，这个斯托克总能避重就轻地回答她的问题。
尤其是只要牵扯到某位黑魔王，就像踩了进了对方的雷区似的，赫蒂都有种这位家教进入了备战状态的错觉。
这忠心耿耿的样子，都令她有点儿咋舌，更好奇这个各方面能力都不俗的巫师是黑魔王什么时候收的，但凡食死徒队伍里有一半人跟斯托克一样，黑魔王想输都难。
但显然从这位严格的家教这儿是问不到什么的，只因为经过一个下午，对方已到了只要她张了张唇，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立刻转到教学课程上去的地步，真就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她。
于是，赫蒂还是准备去问黑魔王，主要是这个斯托克未免太油盐不进，她选择放弃，况且本来就打算问的，只是被中午的谈话给耽搁了而已。
好不容易认认真真完成了下午的既定课程并且在斯托克认定的有效后，赫蒂才终于被放去休息，而这时离某位黑魔王回来也仅仅剩十分钟不到了。
毫无形象往沙发上一躺的赫蒂还没过三秒呢，那催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小姐，您该注重礼仪，大人吩咐过必要的礼仪部分也得教给小姐。”
“啊？等会儿！”
赫蒂一听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随后质疑，“汤姆不是说只有霍格沃兹的所有必修还有我挑的两门选修吗？为什么又要加一项这个？我记得汤姆从没说过我这些的。”
但斯托克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恭敬模样，甚至连语调都没变过，“是属下的疏忽，大人的确吩咐过，教会小姐一些用得上的礼仪，但晚上的天文课是由大人亲自来教授，只能推移到明天，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如果不是确定这是个大活人，赫蒂还以为自己在跟机器人说话，她望着这个低头站着的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发问，“好吧好吧，但是斯托克，你觉得汤姆，也就是你的主人怎么样？各种方面都可以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又怕他糊弄过去，赫蒂又补了句，“这个问题你总能回答吧，不然我一定要去跟汤姆讲你这个家教总是无视我！”
别怪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实在是经过一天相处下来，这个斯托克全程都一个态度一个表情，也就只有在中午黑魔王回来的时候有点儿变化，就像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呼之欲出的敬畏和恭敬，那个认真的态度，就差把“忠诚”写在脸上了。
似乎只有搬出黑魔王才有用，这次斯托克终于没再敷衍，反而直接单膝跪了下来，紧接着开始表忠心，“属下能以自己的性命保证，誓死追随大人，永不背叛，绝无二心！”
这听得赫蒂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她很欣慰自家男人总算又有了死忠手下，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审题清楚？这不就是又变着法儿去她的问题吗？
无法，她只好摆摆手示意对方起来，她突然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就像用尽了所有方法都拿不到放在高处的糖果，距离最近的一次也还差那么十多公分，明明就近在咫尺了，却还是无法拿到手，只能眼睁睁看着。
算了算了，她彻底选择放弃，还是问某位黑魔王吧。
为了让这位变相监视她的家教闭嘴，赫蒂只能乖乖坐好，随手拿了本小说过来打发时间，结果这一看就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直到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大人，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