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格顿,将这件本可以闭口不谈的事告诉她。
可她偏偏又生出这种丧到就要倒戈的情绪来,实在是有些过了。
又重新做了几个深呼吸,赫蒂迅速调整好心态,现在的黑魔王很值得去爱,都怪她非要胡思乱想这么多,且中午还那样,等他晚上回来得好好道歉才行。
打定了主意,赫蒂一扫内心的阴霾,再重新看向这份《预言家日报》后,才终于开始思考这次的袭击阿兹卡班。
如果只是一群巫师试图用魔咒打破阿兹卡班的防护无可厚非,用其他神奇动物去吸引摄魂怪的注意也就算了,可偏偏是火龙,而且还是那条乌克兰铁肚皮,的确很巧。
或者应该直接说,这条乌克兰铁肚皮就是重中之重了,上周才定下的那位神奇动物管控司的霍普小姐被关进阿兹卡班被强行板上钉钉的案件可不就出现了转机。
既然他们一致认为是霍普这样一个小职员的问题,那么她人在阿兹卡班了,那条乌克兰铁肚皮照样被偷摸放出来,这未免太过牵强。
而且两个事件发生的时间间隔并不短,大众的记忆还没消除,再加上报道里特意提了嘴那个案件,那么以最正常的思维,一定会意识到那个倒霉的霍普小姐大概率是无辜的。
既然不用最干脆的暴力威胁,那么这种方法无疑是要造就一个舆论趋势,只是为什么偏偏是阿兹卡班,赫蒂便不太清楚了。
又或者其实是随机的,阿兹卡班只是其中的一个点而已,但这具体的就得问问某位答应帮布鲁克的黑魔王了。
好嘛,神秘人居然摒弃了最顺手的夺魂咒,相反用了这么个有些繁琐的方法,还真是说出去绝对没人信,但一定会有人相信,那些袭击者就是黑魔王的党羽。
食死徒们时隔三个月再次集体出动,为了能够救出他们被关在阿兹卡班的同伙,只因为神秘人回来了。
谁让暑假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后偏偏有一场食死徒的聚众□□,简直吓坏了每一个前往的巫师,虽然赫蒂倒霉的被两个食死徒抓住虐待,但她相信自个男人明白该怎么做。
无心再看其他新闻的赫蒂干脆把报纸折起来再一扔,便投入进下午茶时间里去了,她三下五除二解决完那块小蛋糕后又几口把红茶喝完了才继续躺回沙发上,拿起那本小说继续看。
这次可是全都看进去了,赫蒂的心思也跟着一起飞到故事里,时间自然也开始流淌地快起来,一直到这本不厚的书被她翻完了。
只见她盯着双哭红的眼睛爬起来,可一想到故事这破结局她就忍不住给作者寄刀片,真就全程虐恋,糖一口下去还都是玻璃渣,一路悲到be,真是绝了。
赫蒂感觉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可她现在真的好想某位黑魔王,她侧目看了眼时间,离他下班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未免太长。
于是,一样东西便自然而然派上用场了。
一个熟练的召唤咒,远在床头柜上的双面镜直直地飞到赫蒂手里,虽然有一丢丢犹豫,但一想到某位黑魔王的保证,她便没了后顾之忧,立刻主动联系。
等待了一小会儿,双面镜便有了动静,一见到自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后,赫蒂登时表情就拉拢下来,又撅起嘴委屈十足地唤他,“汤姆,我好想你...”
注意到自家小姑娘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再加上她这可怜的模样,头发还乱糟糟的,伏地魔微微眯起眼睛,那莫名的恼怒顿时充斥进胸腔中,他立刻就是一句,“无法照顾好女主人,看来这一批家养小精灵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被弄得有些懵的赫蒂就眨巴着眼睛盯着镜中男人那明显不悦的神色,几秒过去才连忙解释,“不是啦!不怪它们,就是我看了本小说嘛,然后偏偏是悲剧,我还整篇都看下来,气死我了!”
虽然解释着解释着就成了她鼓起腮帮子开始控诉故事里的女主角有多么的懦弱,男主角又如何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