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岂是那么容易就见红？
但那斯然却越来越有信心，楚天成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可就在那斯然心中窃喜之时，他突然感觉哪里不对。
“艹！”
那斯然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是那些黑雾利刃！
数以万计的利刃足够满足向楚天成全方位轮流发动袭击，所以那斯然就没有再制造黑雾利刃，毕竟这些黑雾利刃坚不可摧，就算被楚天成击落，也可以重新投入使用。
但那斯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黑雾利刃明明坚不可催，哪怕偶有被楚天成的神力击碎，利刃碎片也会第一时间重新聚合，然而数量却在悄无声息地减少！
简而言之，有利刃消失了！
那斯然制造的利刃太多，以至于他也没有细算具体有多少，而楚天成大开大合的剑招，一剑下来至少斩落几十把，那斯然只顾着将那些被击落失控的利刃重新控制，哪会闲着没事清点数量？
结果，恰好是这个原因，以至于有利刃消失，他都能及时发现。
现在，他终于发现了异端所在。
楚天成的剑有问题！
这剑，竟在吸收黑雾利刃！
数以万计的利刃轮番攻击楚天成，给了楚天成足够条件制造视野盲区，而楚天成正是利用了这些视野盲区。
当利刃袭来时，楚天成算准角度，将盲区内的目标利刃击碎，然后将利刃碎片吸附到了剑身上，再催动长剑，将渐渐利刃碎片化成黑雾吸收。
绯怨邪剑剑身本就萦绕着黑雾，这也为楚天成的老六行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加上楚天成从不贪多，一次只喂一把利刃，一分钟大概出手两次的样子。
换而言之，就算楚天成一开始就在操控绯怨吞噬利刃，到现在也不过薅了那斯然不到二十把，而利刃有一万多把。
数以万计，少了不到二十，若非那斯然感觉到不对劲，哪里能看出异常？
此刻，那斯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这楚天成摆明就是故意装作对利刃应接不暇，然后偷偷薅羊毛！
真特么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