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一心抵御海盗异族,为苍生谋福祉。”
“到头来,却换得此任天风国主毫无根据的猜疑、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削权减兵!”
岳云嬗愤愤不平道:“这四百年以来,这天风国号称‘铜墙铁壁’的海域边疆,几乎都是我岳家儿郎、用鲜血铸就而成的啊!”
“可他天风国皇室,又是如何待我们的?”
“四百年前约定的‘海防军费’,每换一任国军,就以各种名目、削减掉一大块。”
“时至如今,当今陛下甚至连最基本的、维持阵法所需的灵石能量都不愿意给了!”
“他总是借口‘国库空虚’……”
“真要是‘国库空虚’到连最基本的军费开支都拿不出来了的话;”
“他宁奇翎,又哪来的钱粮、组织此次远征?!”
见自家女儿因为怒火冲头,直言不讳的提及当今陛下之名讳;
岳丰伯爵两眼一瞪,“嬗儿,过了啊!”
“本来就是嘛!”
岳云嬗梗着脖子,毫不退让。
“你!!”
岳尚游最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了,也不再呵斥与她。
反倒自顾自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唉,为父又何尝不知国主他就是算准了我们宁可自己‘勒紧裤腰带’,也绝不会亏了驻守边关海防的‘天阵精锐’。”
“国主他也是算准了老夫,绝不忍见异族海盗登陆天风国土,肆意破坏,以至生灵涂炭;”
“所以才有恃无恐啊!”
岳云嬗狠一咬牙:“不错,他们宁氏皇族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明明他们才是这天风国的统治者,却对治下的子民毫不在乎。”
“只是偶尔给些银钱物资时,他们才会大张旗鼓的来,恨不得让所有民众都知道!”
“搞的好像‘海岸防线’是用他们的那点儿破铜烂铁撑起来的似的!”
“他们宁氏皇族的人肆无忌惮的收买人心,却处处防着我们干实事的‘岳家军’,摊上一丁点儿的好名声。”
“何其可恶?!”
岳尚游等女儿发泄完以后,才轻轻一笑:“呵呵,你说的都没错。”
“可若真的往上追溯四百年,这战力堪比数十万大军的‘天阵精锐’,本就不是单单属于我岳家一脉。”
“而是一百零八位有望冲破‘灵境宗师’级的特职师们,同心协力、呕心沥血十余年,耗费了不知多少资源;”
“甚至燃尽了他们各自的生命,才共同创下的奇迹!”
说到这是;
岳丰伯爵神情肃穆,抱拳拱手,遥遥敬天:“那些先辈们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海盗异族,永绝与外’的战果,便是我岳家,世代相传的意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