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位“姑爷”,真像高家所描述的那般不堪,而且是“假装失忆”的话;
那么在做贼心虚的情况下,他伤好后,就该尽快离开伯爵府,带着“偷来”的玄阶上品玄兵,远走高飞才对!
他又何必给伯爵府出个“招纳赘婿”的主意,还为自己争取到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这时,岳云嬗眯起漂亮的眼,朱唇亲启,声清音脆道:“高家家主,你们明明一早就收到了请柬;”
“现在,又把步无尘的画像都带在身边,可见是有备而来呢?”
“那你们为何不一早就登门,将自身的怀疑全盘托出?”
“有时间找人来描绘出步无尘的画像,却没空早些来我伯爵府当面查个究竟;”
“非要等到现在才说……”
“这种做法,很难让人相信你们不是别有用心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觉得有理。
望向高家父女的眼神,也都变得玩味起来。
“高家是是故意来导乱的吗?”
“就是,太过分了!”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他们如此行事,的确让人齿冷。”
“要我说,这‘步无尘’竞选成为了姑爷这事,没准儿就是高家暗地里指派的!”
……
一众宾客的窃窃私语,自然没能逃过步无尘的神魂感知。
他那面具遮掩下的那张帅气脸庞,不禁浮现出一抹欣赏的笑意:“呵呵,漂亮~”
“哥这‘便宜娘子’,不简单啊!”
与此同时,岳丰伯爵沉声喝道:“今天,是我女儿大喜的日子;”
“按照习俗规矩,大婚当天,入赘女方的郎婿在洞房花烛之前,不得以真面目示人。”
“所以,他这面罩,是铁定不会摘掉的!”
“就算你高家家主真有什么冤屈,也等明日再来罢!”
岳丰伯爵这边话音方落;
那边,高家的大小姐高绚钰,却是泪眼汪汪的低声呜咽起来:“呜呜呜,冤枉,小女冤枉啊!”
“步无尘的这幅画像,其实并非是今天所做,而是我在几天之前、就已经画好了的……”
岳丰伯爵微微拧动眉头,问:“你几天前就画好了?”
“难道你这丫头能掐会算,几天之前就料定步无尘会走失不成?”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高绚钰连连摆手;
紧接着,她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脸颊,还羞红了一小下:“那、那幅画,其实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